第4章 彆有用意[第3頁/共4頁]
“溫小主,您說錯了。”罌粟擰眉,“奴婢固然曾經是您的丫頭,但也隻不過是半年罷了,何來十年之久?
絲桐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女孩兒,聽聞幼時還是官家小令媛,但因一些特彆啟事,一家子鋃鐺入獄,她終究被充入後宮,成了最劣等的宮女。
“溫小主在嗎?”門口有人裝模作樣地敲了拍門,聽到那聲音,溫嬈心一跳,抬眼一看,果然是方纔阿誰追著她死咬不放的罌粟。
“傻mm,你瞧這手筆,那邊不是黃金?”賢貴妃笑答。
“是皇宮?!”
本日是提了兩位妃子的分位,按事理說,祁曜該當召請她二人纔是,怎地俄然會想到她?
賢貴妃揉了揉眉心,有些倦怠,容婕妤遞上一盞茶,道:“表姐但是乏了,本日皇上的賜封,您彷彿並不是很歡暢。”
“溫小主,你這是如何了……”
“不知小春公公此番為何而來?”溫嬈問道。
“你就不能長點心,看看我跟那溫茹的乾係到底是冰還是火?”
容婕妤如有所思,刹時明白了,“這麼說,溫嬈隻是個幌子,那慕容句隻是為了庇護溫茹?”
“不錯,他為那些人鋪了一間黃金屋,碧玉鋪設的地板,明珠鑲嵌的柱子,另有蘇繡杭紗整合的花屏,此中有些東西,並非錢所能買。”
賢貴妃抿了口茶水,道:“本宮不是不歡暢,隻是皇上他做得有些過了。”
我是不甘心的,你說我養了十年的狗,反咬我一口就罷了,可她恰好對其彆人做出忠犬的模樣,我如何能忍?”
回到敗落的小院內,溫嬈的屁股剛捱到板凳上,還未曾緩過來,便聞聲身後抽泣的聲音,她麪皮一抽,冇有轉頭。
一旁絲桐終究忍不住上前來扶著溫嬈,擔憂道:“小主您是如何了,可彆嚇奴婢?”
提及罌粟,溫嬈自是不成能不恨,先是背棄之仇,再是殺身之恨,固然她冇有死,可到底和死過一遭冇不同了。
罌粟聞言大駭,“你……”
溫嬈俄然癱坐在板凳上,滿臉不成置信,她定了放心神,扭頭看向罌粟道:“你不是說了麼,當初是我非得跟你主子要了你,那麼現在,若她真如她所說的那般正視我,那我便……”
席散以後,大家回各宮,餘下宮人清算席麵。
賢貴妃搖了點頭,道:“不,mm說得不儘真相。”
提及來,彷彿從那夜沐浴的時候,她的手臂就已經是光滑無疤的,隻是她被祁曜給嚇忘了……
“本日見得溫氏姐妹,本宮發覺,長姊溫嬈除了空有一身好皮郛,便甚麼都冇有,反倒是阿誰溫茹,大放異彩,不但氣質不凡,更是被皇上的賞封高高捧起,怕是不簡樸呐。”賢貴妃感喟道。
溫嬈忍無可忍,敲了她一記腦袋瓜子。
溫嬈拍拍她的手,道:“冇甚麼,就是想曉得,到底是那裡出了題目……”
“多謝你家主子美意,勞請替我回絕。”溫嬈連眼皮子都未曾撩起過。
賢貴妃聞言扯了扯嘴角,道:“也無甚勁敵不勁敵的,都是服侍皇上的人,還是以和為貴。”
賢貴妃坐倚到那美人榻上,側著身子,歎了口氣,道:“我那會兒年紀也不大,有族親一家攜後代來家中作客,那族親家中敷裕,閒得四周遊樂,經手一些罕見寶貝的買賣,一日,他遊到大煢,醉酒時,與人流露本技藝中堆集了多年的希奇貨品。有會發光的夜明珠,也有嵌有紅梅的冰晶玉諸如此類,皆是聽得讓人垂涎三尺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