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太子,她自以為她做這件事的證據抹得非常潔淨,但她卻不曉得是太子是否思疑上了她。江婉玉已經被永久禁足了,更完整落空了二郡主的扶養權,而太子對她並冇有甚麼獎懲,但這幾日她的院子又來了幾個生人,不消想都曉得,這是太子放在她院裡的釘子。那幾小我乃至不忌諱讓她曉得他們背後的主子,這更像是一種警告,一種來自太子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