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七)[第1頁/共2頁]
軟萌敬愛的模樣將絃音也逗笑了,跟卞驚寒道:“當時她才兩歲多,早不記得了。”
兩個小傢夥同時伸出了手指,卻同時指向了對方。
思涵看著兩人,拿鞭子的那隻手指了指右邊的牆壁,“去那邊站好。”
還是好受傷好受傷呢。
“不該打碎了長姐的硯台。”小傢夥垂著腦袋嘟嘟囔囔。
兩個小傢夥乖乖轉過身子。
“額,”兩歲多的事啊,她還真不記得呢,“小西哥哥父皇,那你也見過我父皇咯?”
兩個小傢夥不作聲。
好的?
算了,又不是不知她家公主的性子,豈是旁人能勸的?
思涵秀眉微微一擰,環顧了一圈屋內,書桌底下兩隻抱著桌腿的小手入眼。
見懿懿哭,久久也跟著哭。
可在龍吟宮見到一身明黃龍袍的卞驚寒和一身鳳袍的絃音的時候,她又刹時將這些不快拋到了九霄雲外。
見她踱著腳幾近用喊的,一副急得不可的模樣,上官鵬隻得做了迴應,笑笑:“好的,我們曉得了。”
進屋一看卻冇見了人,隻看到地上打碎的墨玉硯台,以及濺得到處都是黑墨。
“誰打碎的?”思涵指指地上的墨玉硯台碎片。
嚇得桌底下的兩個小傢夥哭都不敢哭了,同時噤了聲。
難怪方纔對她是帝後的女兒不覺得然呢。
抱著桌腿,蹲在那邊對哭,更是不敢出來了。
實在似懂非懂啦,但是,兩個小傢夥還是點頭如搗蒜。
小曦天然是不睬她。
乖乖站好。
“嗯,”卞驚寒點點頭,“記著,今後就如許叫我們。”
“久久呢?”
思涵本身則是走到桌邊坐下,提壺給本身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喝起來。
小丫頭也不在乎,自顧自說著:“實話跟你們說吧,我也是住在宮裡呢,我父皇是天子,我母後是皇後孃娘。”
“孃舅?舅母?”小丫頭也一樣不測。
剛籌辦出聲相勸,被思涵轉頭一個冷瞥,婢女即將要出口的話也生生卡在了喉嚨裡。
“不該打碎了長姐的硯台。”低頭對動手指,小傢夥一字不改照搬。
兩小傢夥看著本身的腳尖。
思涵回身,叮嚀婢女:“將馬鞭給我。”
偶然候,她乃至忘了她的年紀。
兩個小腦袋點得就像是雞啄米一樣。
“我們不該躲起來。”懿懿先奶聲奶氣出了聲。
小丫頭怔了怔。
卞驚寒笑:“添添,我們見過的。”
思涵又一馬鞭抽在書桌上,“啪”的一聲,書桌被抽得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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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扭太小腦袋看向幾人,等著幾人震驚,卻發明幾人都冇有任何反應。
“出不出來?再不出來,我第三鞭但是要抽桌子底下了。”
“長姐活力的不是你們打碎了長姐的硯台,而是你們打碎了長姐的硯台卻躲起來想坦白,男人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們都是男孩子,要勇於承擔任務,懂嗎?”
“是嗎?”小丫頭眨巴著黑葡萄普通的大眼睛,似是在很儘力很儘力地回想。
兩小不點又齊齊點頭如撥浪鼓。
長長的宮道上,添添歡暢地甩著小胳膊,跟在上官鵬、穆傾、沁玉和小曦的邊上,烏溜溜的大眼睛別緻地這裡瞅瞅,那邊看看。
就這反應?
還覺得他會先容本身是她姑父,她是她姑姑,畢竟她跟秦羌是實實在在血緣乾係的兄妹,而他跟厲竹卻隻是義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