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變態的皇帝[第2頁/共2頁]
趙免愣了一下,笑了起來:“你在求我?”
我已經嚇的不能說話,隻冒死點頭,趙免很風趣似的看我,在我頭髮上揉了兩下:
趙免說完這句話,轉向謝慕,看到謝慕變了神采,彷彿就是對勁了,他不明意味的笑了笑,將我一把推開,我撞在玉石的枕上,如逢大赦,不敢呼痛,趙免丟開我下了榻整衣,我目光直直盯著他,恐怕他再返返來吃了我。
我不由的閉了口,趙免捏著我兩邊肩膀將我提起,我渾身生硬的不敢動,他將我幾近要抱到懷中,然後,趙免笑了一笑,將我在床榻外側又放下。
那人笑容款款衝我點頭請安,說道:“蜜斯放開手,我纔好替令兄診治。”
早曉得如許,我該早一點就放火燒宮。
我閉緊了眼,假裝他不在,但我後背仍然能感遭到他的目光,這讓我背心發涼。
趙免拉著我的手放在他腰上,硬要我抱著他,一手緊緊抵著我後背,一手在我頭髮上撫摩,柔聲說:“睡吧,睡吧,彆驚駭,你不是喜好抱著人睡嗎?”
謝慕搶到我身前將我護住:“陛下,琰兒年幼不知事,隻因臣教誨無方,是臣的罪惡。”
那人答覆說:“已經無礙,隻是低燒還要持續一陣,謹慎保養便好,這幾日就該醒了。”
謝慕恭敬道:“是。”
我母後生前最喜好用零陵香,謝慕學母後,作太子的時候也最愛零陵香,那是我最親熱熟諳的味道,但是在趙免身上,我隻感覺詭異。
趙免看我一眼,對謝慕道:“這麼冇有端方,的確要好好管束。”
我不在乎他如何熱誠,隻要他彆打人,我不想捱打,謝慕生了病,也不能捱打。
我仍舊瞪他。
我嚇傻了,戰戰兢兢的要哭,趙免道:“不準哭!”
趙免身上的香氣熟諳和順,恰是如此,才顯得詭異,我掙紮不開,被迫讓他像哄孩子那樣哄著睡覺,但是我涓滴睡不著,臉貼在趙免的胸膛上,趙免卻很心對勁足,很快睡著了。
趙免坐到了榻前,我聞到他身上的香氣,是零陵香。
他看著我笑,我閉上眼,對他不由自主的驚駭,我轉過身去抱住一旁的謝慕。
趙免將熟睡的謝慕抓著衣衿一把揪了起來,劈臉一巴掌,謝慕便醒了,謝慕還未明白狀況便自但是然的敏捷跪下,口中稱罪,我抱在謝慕身上,也被帶醒。
我很摸不著腦筋的看趙免,那模樣大抵是有些癡傻的,趙免對上我的眼睛,氣急廢弛將我提到身前,厲聲問道:“跑甚麼!我說了會疼你你跑甚麼!”
謝慕仍睡著,趙免在叮嚀宮女炊事用藥,看來燒了昌平宮的那把火是無益有害,趙免不但冇有是以憤怒,反而給我們換了個好處所,不冷不餓另有宮女服侍,還給謝慕治病。
他的聲音極清極透,彷彿洗淨灰塵,我還想聽他說話,卻聞得細細的腳步聲漸遠。
趙免幾近又一巴掌要將謝慕翻開,謝慕就跪著躲也不躲,我見那一巴掌就要到他臉上,不管不顧的撲上去抱住趙免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