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章：明事理[第1頁/共2頁]

陸承啟暗道忸捏，他兒子都曉得施政不能離開大眾，他卻老是在皇宮內異想天開。這些年來，政務日趨繁多，他已經鮮少出過皇宮了。冇有切近百姓，如何才氣曉得百姓痛苦呢？

說到這，陸厚旭抬開端來，當真地問道：“爹爹，莫非你就不能下旨，再降落一些農賦嗎？”

陸承啟笑道：“開戰？和遼國？這要看機會的。遼國不惹我們，我們也就冇藉口開戰。不義之師，戰則不堪。”嘴上是這般說，心中卻道：“耶律乙辛真是壞心辦功德啊，如果耶律洪基真的開戰，遼國說不定就冇了！”

陸承啟彷彿被一塊大石擊中間臟，不爭氣急跳了好幾十下，手有些顫抖，俄然緊緊攔著陸厚旭幼小的肩膀，問道：“旭兒，你是如何曉得的？”

“朝廷早就出台了政策，設置‘空置地步稅’，多田多地的地主鄉紳，紛繁賣田鬻地，皇家銀行也適時將大部分地步收了過來。隻如果有戶籍之人，皆可向皇家銀行假貸，購買私家地步。政策都給他們了，監察司還經常下鄉鼓吹，他們都不信賴，朕又有甚麼體例？”陸承啟無法地說道。

陸厚旭此次有話說了：“是啊，爹爹。皇家軍校內裡的教習都說了，爹爹就要開戰了，是不是真的？”

“就是這個意義！”陸承啟笑道，“再說了，現現在女子也不比男人差，在姑蘇一帶，女子賺得比男人多也不希奇哩！她們曉得蘇繡，繡出一副好作品來，代價幾貫的有之，十幾貫的有之，乃至上百貫也有。誰說女子不如男？”

“旭兒，你做得對！”陸承啟先是讚美了陸厚旭，然後承認了本身的弊端，“爹爹製定政策的時候，疏漏了這部分人。他們也是苦啊，或許是家中有人沉痾，或許是急著用錢，才把地步賣給地主，他們也就順勢成了地主的長工，簽了賣身契。如同你所說，政策再好，冇有到位，也惠及不到百姓。這一點上，爹爹不如你！”

陸厚旭低著頭，彷彿在想著甚麼，很久才昂首說道：“爹爹，我感覺不是那些耕戶不信賴朝廷，而是他們走不了……”

“可為何他們還是過得這麼苦？”陸厚旭不明以是地問道。

“防人之心不成無啊！”陸承啟笑道，“莫非先生冇教你‘內冇法家拂士，外無敵海內亂者，國恒亡’的事理嗎？”

陸厚旭“身”有體味，當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是啊，就彷彿mm一樣，我現在都打不過她了！”

陸厚旭笑了，展露了潔白的牙齒，上麵另有幾個洞洞，本來是正處於換牙期：“爹爹，那你籌算如何幫他們呢？”

陸承啟苦笑著搖了點頭，說道：“旭兒，你這是孩子話啊！你也曉得的，我們大順的農稅是多少？一成，夏秋兩收，已經很低很低了。”

“外王內聖，大順纔不會亡。就彷彿遼國一樣，它一向想著兼併我們的中原，我們豈能讓他得逞？國與國之間，不是兒戲，他要打，我們便陪他打！”

聽了這話，陸厚旭兩眼放光：“爹爹，這是真的？”

陸承啟想起阿誰傲慢高傲的耶律洪基，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我不惹你就算了，你竟然敢來惹我？冇二話，削他丫的！

陸承啟感覺這倒是一個新奇的說法，鼓勵陸厚旭說道：“你且說說看，為何走不了？”

“走不了？”

“我去過蒙學裡一個同窗的家中，他的爹爹對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