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關門打狗[第1頁/共2頁]

大順還規定:“以冊本赴沿邊榷場博易者，自非九經籍疏，悉製止，違者案罪，其書冇官。”

但是，再嚴苛的法禁，也擋不住高利的勾引。遼國用十倍的利潤誘使商賈通報冊本，使大順的各種冊本源源不竭地流向遼朝。時人有載：“此等筆墨，販入塞外，其利十倍。情麵嗜利，雖重為獎懲，亦不能禁。”

領頭人見契丹人已經差未幾都進入城內了，陰笑道：“兵是有，馬倒是放不下的。不說了，該看戲了。嘖嘖，關門打狗，一輩子都可貴見一回啊！多虧了這些契丹人，把百姓都殺怕了，自發流亡入了長城，不然這個‘關門打狗’，還是行不通。”

“甕中捉鱉，手到擒來！”一個略微有點文明的監察士，當即覺悟了過來。

“頭兒，你讓我們撤了馬匹，是不是早就曉得契丹人會來？”

那領頭人笑道：“你鼻子倒是像狗一樣，聞得真準。不錯，確切是有硫磺。嘿嘿，契丹人早就想通過榷場獲得軍用物質了，現在曉得我們此次帶了大量硫磺、焰硝、盧甘石、竹牛角、箭桿、水銀、丹漆、銅錠等大量用於製造軍火的物質，另有四書五經以外的冊本，本朝人新出的研討文集，《洪祥大典》這類冊本，你說契丹人會不會被騙？”

統統人都是貪恐怕死的，隻要不是死境，冇有人肯置存亡於度外，置死地而後生。

“不錯，就是騎射。”領頭人點了點，“如果我們把這些契丹人都賺入城中，他們冇有了騎射的上風，那又會如何樣？”

他這一出聲，當即得了呼應：“是啊，頭兒，真的要死戰的話，也得讓我們做個明白鬼纔是！”

陳三漲紅了臉，卻不敢說話。那領頭人也感覺無趣，道：“你們說，契丹人最短長的是甚麼？”

“歸正都是不值錢的茶布，瓷器、漆器等物，撤去馬匹是因為大順良馬未幾，監察司的馬匹更少，你們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那領頭人固然在嘲笑，卻另故意機談笑。

“關、門、打、狗！”

“這就是說，折將軍和朱將軍，都是在酒樓內裡？”

“是他們了！”領頭人嘲笑一聲，“先前就是他們攻擊的雲內州城，聖上大怒，必然要血債血償。本日報應不爽，讓他們也嚐嚐甚麼是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

“頭兒，我看一定吧，我都能聞到一股硫磺味了。”那馬伕心細，早就有所發覺。

“你看出來了？”那領頭人一愣，隨即豁然：“是了，我的這齣戲演得不算好，連你都看得出來。嘿，契丹人倒也聰明，隻派了兩萬餘人馬過來，你再瞧瞧，從四周城門湧出去的，是契丹人還是其他族人？”

世人想笑又不敢笑，畢竟契丹人就在他們腳下，不敷兩丈的間隔。萬一被他們發覺了，那小命真的堪憂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契丹人就奸刁的狼，想讓他們被騙，唯有效計。哪怕他們曉得此中有詐，也會冒險試一試的。我們一行六十多人，另有五十輛馬車，早就讓他們垂涎了。更彆說另有各種軍用物質，冊本等。”那領頭人嘲笑道。

“到了這境地，還能做甚麼？”那領頭人嘲笑一聲，探出些許腦袋，瞧了瞧上麵。

到底是那馬伕懂很多一些：“頭兒，你經常走進那酒樓，莫非酒樓內裡有乾坤？”

這話當即提示了世人，契丹人的騎射程度，眾所周知。如果比騎射的話，在大順恐怕冇有幾小我是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