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玩偶[第1頁/共3頁]
楊瓊隻感覺嗓子眼發澀,啞聲道:“阿秋,我好難受……”這是現在他同沈碧秋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但也是毫無用處的一句話。即便眼下已經是神態不清懵懵懂懂的楊瓊,也從心底裡明白一個究竟:他現在已然墮入了絕境,生不能,死不能,上天無路,上天無門,任誰也救不了他了。
或許男人受孕本就是違逆人倫之事,楊瓊的懷胎反應亦幾倍於婦人。胎兒在一天一天的長大,但是他的胃口卻一天不如一天,整小我都肥胖了下來。胎兒擠壓著胃部,讓他幾近吃不下甚麼東西,連喝下去的水都能吐出來。但是沈碧秋彷彿涓滴不在乎他的反應,隻是逼著他進食,如此吃了吐,吐了吃,循環來去,永無儘頭普通,楊瓊隻感覺本身如同身處天國,已經快靠近崩潰的邊沿了。
現在,沈碧秋端起薄粥送到楊瓊的唇邊,柔聲道:“你方纔剛吐了一回,想必腹中已經空了,把這碗粥先喝了吧。”
他唯有至心實意地依靠著沈碧秋,彷彿是一個溺水之人死死地抓住那最後的一根浮木。楊瓊乃至存著一絲髮急,他驚駭有一天他醒來時會找不到沈碧秋,他從心底裡驚駭著沈碧秋會叛變他,會棄他而去。這類驚駭彷彿由來已久,在好久好久之前就已經深植於他的心頭,像是一個烙印,冇法消逝。
以是,楊瓊一向在想方設法地討沈碧秋的歡心,彷彿沈碧秋對勁了,貳心中纔會結壯一些,連所接受的痛苦也能輕一些。乃至於,沈碧秋每日的求/歡,他都冷靜接受著。沈碧秋每次都是撫摩著他的髮絲,不住地輕吻著他的雙唇,摩挲著他的身材,然後柔聲細語地問他:“子修,能夠嗎?”
沈碧秋心中軟軟的,連笑容中都帶著幾分寵溺:“這孩子可真是調皮。”他欺身疇昔,伸手摟過楊瓊,神情很有些含混,柔聲道:“子修,我好想你能為我生一個像你普通標緻的寶寶呢。”他一遍又一各處撫摩著楊瓊矗立的腹部,滿滿的柔情彷彿一張網,將楊瓊緊緊困住,口中喃喃道:“子修,我真歡暢。”他親了親楊瓊的眉眼,一邊又絮絮說道,“我們的孩子,定要生一雙像你一樣的剪水雙眸纔好。我還記得初見你的時候,你那雙眸子一轉,彷彿波光流轉,把我的魂都吸去了。”
因而,每一夜,他都是非常和婉地躺在沈碧秋的身下。因為他發明沈碧秋彷彿非常喜好做這等事,並且樂此不疲。這亦讓楊瓊很歡暢,因為他終究發明瞭本身能夠留住沈碧秋的溫情的體例了。楊瓊用身材媚諂著對方,就算是有身的痛苦已經讓他生不如死,還是強忍著痛苦獻祭著本身的身材,如同一個寒微的玩偶,乃至沈碧秋那些不懷美意的折/辱,都能夠順服地接受。沈碧秋偶然會俄然變得暴躁不已,他常常迫使楊瓊跪在本身的雙腿間,肆意褻/玩楊瓊的口舌,宣泄著心中難以調派的煩躁和欲/望。偶然候玩得狠了,楊瓊實在忍耐不住,便冷靜墮淚,卻仍然啞忍著,儘力迎/合沈碧秋肆無顧忌的玩/弄,叫沈碧秋非常縱情。
楊瓊天然不會回絕,就像少年時一樣,隻如果沈碧秋的話,每一個字他都會乖乖照做。他忍著陣陣反胃,順服地將整一碗粥都吃了下去,下腹卻模糊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墜脹,胎兒又在腹內活潑地動個不斷。連沈碧秋也感遭到了楊瓊腹內的胎動,他掀起楊瓊的衣衿,隻見那烏黑滾圓的肚子上鼓起一個小小的包,便下認識地伸脫手去摸了摸那軟軟的一塊,隻感覺掌下的肌膚漸漸挪動,鼓起的小包又滑到了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