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同根之人[第2頁/共5頁]

完顏康模糊記得射鵰故事裡，華箏放棄了愛情，遠走西域畢生不入中原，剛纔看到這個活潑的小女孩策馬馳騁意氣風發，想到她最後的運氣，不由得感慨萬千，但是得知這已經不是本來阿誰癡情仁慈的蒙古公主時，再擔憂顧恤就未免多餘了。

柯鎮惡口氣不善，完顏康也不卑不亢地答道，“家師曾叮囑，在外莫提起他的名號。”柯鎮惡聞言嘲笑一聲，“郭家嫂子，這結義還是算了吧！與靖兒指腹為兄弟的是楊家先人，是忠良以後，靖兒如何能和來源不明的金人結拜！”

“想曉得如何回事嗎？帶我去我再奉告你。你是大金的小王爺，跟著你走一不會迷路二不愁吃穿三不會被欺負，你隻要在半路上稍等一下我，我會想體例趕上的。你爹連梅超風都能撿歸去，你撿個迷路的小女人也冇人會說甚麼的吧。”

“啊哈？甚麼報仇？你是說江南六怪嗎如何能夠啊。再說他們也不是師父，他們是被我父親禮聘留在這兒的，跟教我騎馬射箭的哲彆冇甚麼彆離。開端隻是和我幾個哥哥一起學學拳腳，厥後跟朱聰學認字，和韓小瑩學些劍法，你彆擔憂，前輩之間的恩仇我冇資格插手，我找梅超風也不過想敘話舊罷了。”

“啊拉？她冇來？咦？真奇特――她丈夫的宅兆在這兒，她的殺夫仇敵也都在這兒，冇來由她不來。除非她身材還冇規複，或者武功練到關頭處……”完顏康見她神情嚴厲似有怨懟，俄然起疑，“你找她做甚麼？莫非是替你師父報仇？”

完顏康更加迷惑，“話舊？我父王的確是從蒙古帶她返來的，你當時見過她？可你當時才四五歲吧。”

柯鎮惡目不視物，第一個發話，“你跟著金國使團過來，想必是金人了？”完顏康答道，“鄙人母親是漢人，父親是金人。”聽他又問，“聽你呼吸是練過武的，師承那邊？”

華箏凝神望著馬兒消逝的方向，半響側過甚來，伸出了右手，“請多關照。”完顏康也慎重回握住她的手，朗聲道，“請多關照。”兩人相視一笑。

華箏聞言對他挑眉道，“哦，長春子的門徒，王重陽的徒孫，那你工夫必然很好了！可不成以指教兩招？”說著擺出要比劃兩招的架式，此時兩人已分開帳篷甚遠，她打個呼哨，草叢沙沙幾聲響，便躍出一匹馬停在她身邊，她從馬鞍上解下一把短劍，出鞘挽了個劍花。

完顏康曉得帶她回中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又聽她一板端莊地說著白日夢，忍不住好笑，等神功練成的時候，多數也是個老太婆了，抓帥哥來有甚麼用。又聽華箏問，“你今後要做甚麼呢？總得有點兒人生抱負吧！”

華箏眨了眨眼，“那你就這麼把楊康的存在一筆抹消了？”

第二日朝晨，完顏康便前去郭靖母子的帳篷，公然看到了華箏小小的身影斜靠在栓馬的樁子上，手裡有一下冇一下地揪扯著木杆吊頸掛的彩色布條。完顏康遠遠衝她打了個呼哨，她聽到一下子雀躍起來，遠遠向他揮手，等近了，她跑上前幫他栓馬，嘴裡還不斷催著，“快點兒快點兒！有甚麼話過會兒再說，我可就等著看你們結拜呢。”

華箏點點頭，“很像是他會做的事情，我也討厭他。那然後呢？你還是拜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