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叨教你是顧念嗎?”
開著車窗,我一言不語的望著窗外車流,照事理說,我和涼博川之間隻是‘睡過’又不是‘愛過’,他再說出如何驚天動地的話語,我也不該是有所擺盪。
我瘋顛的連滾帶爬的到那女人跟前:“我姐姐胸口有一枚梅花胎記,對,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