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話不投機[第2頁/共3頁]

陳久如將手一揮，道：“徐菊隱當年是袁項城的死黨，他被選總統也是安福會搞的鬼，名不正言不順，底子就不是個合法民選總統。至於那些英美列強不過是為了拔擢傀儡。民國法統就在孫先生，就在本日省會反動當局！廣東高檔門生聯會已經籌辦籌辦大遊行，促請軍當局在省會重修國會，號令國集會員南下，重新推舉大總統，拔除北平假總統。討伐北平當局，實現南北同一，複興我中華強大。”

陳久如急道：“鬼仔譚，如何個難法？”鬼仔譚笑道：“我固然不太懂國度大事，但也曉得要重修國會必然要有法定過半議員列席。現下大半國集會員都在北方，並且都一定肯南下，何況徐菊隱如何都算是現任北洋當局總統，為諸國承認，豈能說廢就廢？”

打仔洪正色道：“本日要你二人前來，其昌先生是有要事籌議。”細眼天子對龔千擔道：“那日在陳塘南的詳細，先生駒已經跟我申明。那馬文仙與神玄門團的事情我地隨後再作理睬。至因而否讓你來做召神令，還是等我再三考慮過後再算。”龔千擔剛欲說話，先生駒就擺手錶示他不要出聲。

龔千擔奉“細眼天子”若神明，當即就指著陳久如道：“多九如，你膽敢衝犯其昌先生？”陳久如道：“我早就聽聞當年‘細眼天子’就與孫先生同省會民軍不當，他一向挑動省會洪門年青一輩弟子與孫先生同民軍作對。說到底實在他與陳競存倒是意氣相投，要搞‘聯省自治’，一齊與孫先生作對！”

陳久如非常鎮靜道：“我地省會工、商、學聯各界分歧以為現時第一要等事就是要重修國會，推舉新的民國大總統，利用民國約法，規複法統。孫先生民國草創時就被袁項城竊走民國元首之位，現下省會還粵，理應由他來任總同一職，持續護法大業、對抗北洋當局。”

細眼天子笑道：“你既然拜入我門下，我等都算是洪門手足，我就冒昧幫你起個字如何？今後你闖出花樣後亦能夠字而行。”龔千擔歡暢道：“能得其昌先生賜字，那天然是好的了。”世人都齊齊看著細眼天子，見他沉吟半晌，道：“不若就從‘鏡清’如何？”先生駒同縮骨全都齊聲附和，龔千擔就更加歡暢，又再拜謝細眼天子。

鬼仔譚吃驚道：“那豈不是省會四至公司開大會？那‘關帝廳’並非紅船一脈，何故也會前來？”先生駒道：“你有所不知，那山主‘佛山笑’與佛山紅船很有淵源，何況現時省會情勢大變，他也不能置身事外。”

“佛山瓊花會館本是我紅船弟子祖庭，每年均有瓊花寶誕盛事，各地紅船弟子俱前來相聚。自瓊花會館被焚燬後，紅船弟子避禍四散，再無寶誕之會。想不到本年洪勝山主‘靚少天’決定重開寶誕，於粵秀山大會紅船弟子，沙基聯順、南關‘十三堆’都收到請柬，連對海的‘關帝廳’山主‘佛山笑’都會前來附會。”

龔千擔那早晨隻是與細眼天子扳談了幾句，本日天涯相見不由得表情衝動。鬼仔譚也是雙眼潮濕，語帶哽咽道：“我大哥譚雲揚當年跟隨其昌先生，弟子也願跟隨先生，做個‘熱血弟子’！”細眼天子聽到他提起乃兄，神采黯然半晌，低聲道：“令兄譚公雲揚雲天高義、少年豪傑，可惜血濺東較場，我心內多年不安，在南洋期間常常思之當年就義諸位英豪，更感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