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計中計 諜中諜[第2頁/共3頁]

“是，大人。”

趙昚早已氣瘋了，“來人，給我抓起來，過了年給我砍咯！”

虞豐年微微一笑，笑得探馬心中又一陣含混。

探馬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兩眼咕嚕嚕直轉：“王爺，小的冤枉！小的隻是換了一雙靴子纔來到王府的。”

“……我承認我扯謊了！我的確回了一趟家，換了一雙靴子，可隻遲誤了半晌的工夫，便趕到王府來了。”

“你去了？胡說八道！這兩天剛下過雨雪，門路泥濘不堪，可看看你身上、臉上倒是風塵仆仆，可穿的靴子倒是新的，鞋根柢上連點爛泥冇有。你還說你去過大明山？”

“我有甚麼老底兒能夠揭的，我對王爺無窮虔誠，向來冇有叛變過王爺！”

“我冇有扯謊！掌櫃的的確叫王麻子，小二確切叫馬六。”

馬匹就拴在府門外的拴馬樁上，不大一會兒，有家人前去將馬牽了來。正如虞豐年所說，紅褐色的馬匹白馬蹄，乾清乾淨，一點泥巴也冇沾上。

“飯店的掌櫃和伴計都叫甚麼名字？……彆躊躇，說！快說！”

“是誰奉告你大明山冇有山賊？又是誰奉告你冇有揚州的客商遭受打劫？”

“路上可曾擔擱？”

“……大明山。”

見此景象，探馬趕緊雙膝跪倒：“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的的確冇有去大明山，但是小的不是山賊，小的對你赤膽忠心，非死無以報萬一啊王爺！”

虞豐年不再理睬探馬，拱手麵向趙昚：“王爺請看，不瞞王爺，小的早就留意著這傢夥，發明他行跡詭秘，差人跟蹤多日才發明，這傢夥大要上在王府聽差，實際上是混在府中的山賊，常日裡刺探臨安府行商坐賈的行跡，誰家走鏢，誰家運貨，他都一一探聽清楚，然後告訴大明山的山賊攔路擄掠，您瞧，這包銀子，就是從他家搜出來的，是贓物！以是，小的冒昧推斷，顏如畫女人一家的財物定時被他的朋友所劫，顏如畫的父母親人也定是他們殺的，以是還請王爺明察，還如畫女人一個公道。”

“這個……”

“大膽！你說你早都熟諳！你們甚麼時候熟諳的？你之前去過大明山？據我所知，你不是大明山一帶的人，你如何能夠熟諳的？到底如何回事？說！……你不說，我替你說！”

虞豐年先盯著探馬轉了一圈，盯著他直髮毛。虞豐年說：“上麵我要問你幾個題目，你要快速答覆我，不能有所遲愣。”

“還編呢！還編呢！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哪，把東西拿上來！”虞豐年一號召，有個家人抱了一大包東西過來，遞給虞豐年。虞豐年將承擔往探馬麵前一摔，承擔裡揣一大堆銀子來，圍觀的世人都驚呼一聲。

“好，我再問你幾個題目，你還是要快速答覆我，明白嗎？”

“從大明山返來去了那裡？”

“哪兒也冇去，小的一刻也不敢擔擱，馬不斷蹄直接回到了這裡。”

“冇有擔擱，人不吃，馬不喂，馬不斷蹄。”

“快說！”

說著戳了戳趙昚的腰，趙昚眨眨眼，又指了指被架出去的阿誰探馬。虞豐年明白，剛纔那一茶杯砸得還挺狠，得給點錢，好好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