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我要你記得[第3頁/共4頁]
秦牧眠將白芷姻露在內裡的玉臂塞進了被子中,慢條斯理道:“我身邊的這些人,除卻花紹,檀柘,竹吟和紅啊袖都是自小便跟了我,他們對我未曾有過貳心,便是一時胡塗,也斷不會害我性命。他們大家有大家的念想,貪的不是銅臭,不是大權,紅啊袖是對我過分執迷,纔會一錯再錯,我能夠諒解她。”
她身子在被子裡縮了縮,靠向了秦牧眠:“那芷姻呢,你信芷姻嗎?”
秦牧眠看著白芷姻正兒八經的模樣,頗感好笑:“你這是意有所指?”
拿著已空的藥碗出門後,紅啊袖卻並未當即分開,悄悄站在門外,窺視著內裡的動靜。
白芷姻人燒得昏昏沉沉,嘴脣乾枯,貼在他頸上一翕一動:“喜好……”
這些日子來,領教了她的瘋魔,知她是個水做的女兒,愛哭,風俗了她的蠻不講理,現在看她一襲白衣款款走來,身子仿若無骨般隱在薄弱的不料後,讓秦牧眠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那晚在山洞裡,二人赤身相依偎,白芷姻的身材,有讓男人沉迷的引誘。
“你嚐嚐,是不是很苦?”白芷姻仰臉看著他,問得頗當真。
紅啊袖在門外聽了,心中一驚,手上的碗險險掉落。她是要將本身下毒的事說出來了麼?
也是他們上山上得巧,那日大雪,幾乎將山封了,穆天凰部下巡山的人在山腳看到兩人的馬,加派了人手來尋,纔在漫天風雪中看到抱著白芷姻艱钜而行的秦牧眠,彼時,白芷姻人已燒胡塗了,說著胡話,一個勁兒喊疼。
秦牧眠還是本能地護住了白芷姻,白芷姻趴在他身上,頭抵著他的胸口,身子燙的嚇人,口中又提及了胡話:“身上經常疼,疼的時候,雪樓就抱我,他身上涼,抱著抱著,就不疼了。”
“雪樓不再讓我碰白狐了,但是我真的彷彿摸摸它,它的毛,和雪樓的白髮一樣的色彩,真美呢……”
白芷姻醒來時,秦牧眠已經不在了。
她雖昏倒著,卻下認識緊緊抓住秦牧眠的手讓她替本身揉,秦牧眠也當真替她揉著胸口,這下該滿足了不是?可白芷姻又哭,哭著說心更疼了,秦牧眠隻得挪開了手,就這麼任由白芷姻抓著,陪她閒坐在床邊。
白芷姻看向秦牧眠,扯了扯他的袖子:“秦公子,我冇有力量,你餵我喝。”
白芷姻蹙了蹙眉,雖還在做夢,可牙齒已經咬在了秦牧眠的唇瓣上,很輕,卻再也不放開。
白芷姻笑笑,淡淡問:“這藥是你熬的?”
白芷姻這一昏倒,整整三天三夜。
唯獨紅啊袖看了恨恨,心中曉得這個昏倒著的看似軟弱有力的女子心腸是有多麼暴虐,她的孩子就因為這女子生生冇了,那但是她和公子的孩子啊!
雖仍閉著眼睛,白芷姻的手在身邊已空的床上隨便摸了摸,空空蕩蕩的,另有一團毛絨絨的柔嫩。
“把穩紅啊袖……”白芷姻於夢中呢喃:“分開她……”
他冇看到埋在胸口的白芷姻看似睡得苦澀,可唇邊清楚一抹含笑,那樣叵測,那樣妖嬈。
“我要你記得這疼,我比你還疼……”
白芷姻嚶嚶哭著,小拳頭有力地打在了秦牧眠的身上:“你為甚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