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女人於你,不過玩物[第2頁/共3頁]
此時若冒然行進,萬一山上有埋伏,在如此大霧的景象下,他們隻能任人宰割。可大霧於他們而言同時又是一道天然樊籬,他們看不到敵軍,敵軍天然也看不到他們,若趁其不備殺入,打他個措不及手,素荒便好拿下了。
“那兩顆星是……”
“她對你動了歪心,幾乎害了你,便是死,也是應當的。說實話,若不是顧及你,我便已將她成果了。阿眠你當真漂亮,連害你的人都可諒解,為何當初要將無辜的夏侯眉嫵各式折磨,一個女人因為愛你而被生生剜去了眼睛,你莫非不會痛麼?你親手將打胎藥灌進她口中,看到她渾身是血的模樣,莫非不會痛麼?阿誰時候,你的仁慈呢?”
“這如何能夠……”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冇有笑容,白芷姻身子被他一掐,刹時軟了下來,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鮮嫩如多汁的桃兒,一掐,便是一兜水兒,讓人垂涎。
“是夏侯洵。”
白芷姻的麵龐仍然有些慘白,修羅陣中彷彿有一股強大的外力在滋擾著她,究竟是甚麼,她人遠在千裡以外,天然是不清楚,但是憑感受也能夠曉得,必將有人也在皇宮內佈下了陣法,且與修羅陣相剋,以是她纔會日日感到筋疲力儘,原是苦苦支撐的成果。
方走到函穀口,連滄海做了個手勢,大隊隨之停下,他亦豎耳辯白著函穀中的聲響,但是出人料想的,函穀中非常溫馨,彷彿並未有人埋伏在此處。
秦牧眠遠遠走過來時,看到的便是白芷姻望著天絕頂入迷的模樣,肥胖的身子裹在薄弱的衣裳裡,像一頭還未斷奶的幼獸,身上有稚嫩的味道。
她喘著氣,麵色有多少慘白,眼中晶瑩,如打碎了的星鬥,若此嬌滴滴的模樣,說出來的每一句話卻讓秦牧眠痛徹心扉。早不忍去回想的舊事被她扯開,鮮血淋漓,秦牧眠俯身兩手撐在床上,將白芷姻困在本身度量裡,口中喃喃道:“彆說了,芷姻,彆再說了,我當時不曉得,真的不曉得……”
酒香清冽,連滄海望著碗中美酒,淡淡一笑,抬頭一飲而儘。
而秦牧眠則負手立在她身後,悄悄地看著她。
連滄海雄師來到函穀時,俄然起了霧,霧氣濃烈不散,隻能看清身邊丈餘的間隔。
白芷姻向來做事隨性,對五行八卦,喜好是喜好,卻並未深切研討,亦並未過分癡迷。長歌的靈魂移入她的身材後,雖白芷姻的靈魂已煙消雲散,可對五行八卦的影象卻儲存著,是以長歌現在方能憑一己之力佈下修羅陣,與此有莫大的乾係。
“阿眠……”
“你看到那兩顆星了麼?”白芷姻俄然指著夜空問他。
秦牧眠的目光移向了北邊:“那這一顆呢?”
營帳裡,連滄海指著輿圖,對範不為和曾泉道:“如此大霧氣候,突襲最為無益,待徹夜子時,我帶三千兵馬沿函穀狹道進入,範副將另派五千人沿山而上,占有險要,如此我軍便可順利通過函穀,攻打素荒。”
秦牧眠看她站在絕壁邊上,總擔憂她一個不謹慎掉下去,是以心一向揪著,白芷姻略微有點行動他便想要伸手去護,弄得白芷姻哭笑不得。
已空的酒碗被他重重摔在地上,他一聲豪放號令下達,三千精兵輕騎輕裝,隨他向函穀而去。範不為和曾泉望著他的背影,相視一笑,目光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