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慘不忍睹的畫麵[第1頁/共3頁]
“我朱雀一族首任族長赫連隨對始天子忠心耿耿,始天子的統統密事都在臨終前拜托了赫連隨。他出了宮後,歸隱山林,關於始天子的統統也都埋在了心底,直至入土,以是,我們朱雀族繼任族長都不曉得這些奧妙究竟是甚麼。”
漸漸地,他走到了簾子前,抬手想將它拂開,想了想,又作罷,回身走了,一麵走,一麵笑著,似是碰到了極風趣的事情。
桂公公厭嫌地看了芙妃一眼,闔上了門,朝前走去。
現在出去,必將會與來人撞見,綠衣四下看了看,見隔著幾扇門的房間牆上並未有任何木牌標識,且屋內黑著燈,想來並未有人居住,她也顧不得那很多,閃身躲了出來。
疇前繁華繁華,現在成為男人胯下玩物,這屈辱,足以讓一個女子落空活下去的勇氣。
她從未見過如此慘不忍睹的畫麵。
他的步子變得很慢,在走到那間空房時,俄然停了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下了判定般,推開了門。
桂公公踱步而來,在芙妃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排闥朝裡望瞭望,皺起了眉頭:“這是要把人給折磨死麼,冷宮裡的女人若都死光了,你們將來還玩兒甚麼?”
花紹笑笑,撫摩著她的頭,目光裡儘是慈愛:“綠衣,你陪在我身邊這很多年,可終有一天還是要做彆人的老婆,等統統結束,若你對連將軍成心,我便將你許了他……”
赫連鏡在椅中隨便坐了,沉聲又道:“我本日在宮中佈陣,發明瞭一件極風趣的事情,不曉得護國公想不想聽?”
他這一說,綠衣俄然直起了身子,兩眼通紅:“花哥哥,你不要綠衣了?”
她的哭喊讓身上的男人有了些膩煩,此中一人站了起來,拿過桌上的馬鞭,毫不包涵地,在她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芙妃的哭聲生生變成了哀嚎,血液伸展在皮膚上,屈辱流淌在身材裡。
房間裡因長年不消,積滿了灰塵,傢俱破敗,桂公公一麵捂住鼻子,一麵朝裡走,不時停下來四周看看,像是在尋覓著甚麼。
魏忠斂了肝火,麵色變得和緩了些:“國師所見是何事?”
“你瞥見冷宮中有屍身抬出?”
便見太病院的李太醫低著頭走了出去,細心措置了芙妃身上的傷,又診了脈,開了屋子,拜了拜,複又退了出去,全部過程非常沉默,好似他本就是個啞巴,不會說,不能說。
夙來心高氣傲吃不得半點虧的芙妃,現在如此屈辱地要求,足可見這幾個男人對她的折磨已到了何種境地。
若隻是因為孤單而抽泣,何故哭聲中竟異化著嘶吼與尖叫,若非遭到折磨,何故如此淒厲?
宮外俄然傳來了腳步聲。
難不成,這些妃嬪名義上是深受寵遇居於冷宮,實則被各式虐待百般欺侮?
雖明知無宮婢在此,她也走得遲緩,離得比來的房間外牆壁上一塊班駁的木牌,寫著妃嬪的名字,是芙妃。
她本日來這冷宮,是因為曾聽到一兩句關於冷宮的傳聞,加上桂公公常出入這裡,便感覺此處必然隱有奧妙。
綠衣沿著冷宮外的圍牆走著,一輪明月高掛在天空,樹影婆娑。沿路遇見巡宮的侍衛都恭恭敬敬地喚她一聲“綠衣娘娘”,她點頭苦笑,明顯是寺人,要被尊稱護國公,而她,明顯一個宮婢,隻因成了桂公公的玩物,便可被人稱為娘娘,這大瀛究竟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