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慢一點[第2頁/共3頁]

閻天機點頭：“若統統順利，三月以內，先皇的夙願便可實現了，怕就怕萬一……”

白芷姻獵奇地湊過來：“閻叔叔，信上都說了甚麼？”

“有你便好。”秦牧眠正欲摟住她的腰，她卻一個旋身輕巧避過：“閣主還在等我。”

甫一出門便有個白影晃過，白芷姻停下步子，悄悄諦視著火線擋路的那人，麵上有些慚愧：“雪樓。”

秦牧眠眼神中有啞忍，麵上肌肉微微顫抖著，也是過了好久，才終究寂然癱倒在白芷姻的胸口：“是，你和她如此相像，我想從你身上找到安慰，一星半點也好。”

她正欲開門，俄然想到了甚麼，回過甚來，指了指窗戶：“你分開時，記得走那邊。”

秦牧眠鬆開了她：“你不是至心？”

“芷姻疇前見將軍與太子總形影不離，還覺得將軍是太子的嘍囉，現在便清楚了，之前是芷姻陋劣，還望將軍包涵。”白芷姻點頭道歉。

“恰是。”連滄海道：“崇華帝已下聖旨，此次仍由我領兵，以是來與你們商討素荒的去留。”

一向在一旁默不出聲的雪樓俄然開了口：“閣主，長歌那邊如何辦？秦牧眠要求儘快把相國令媛還活著的動靜放出去，若不承諾，我擔憂他會來找費事。”

她能說甚麼呢？這是她欠雪樓和逝去的芷姻的，她有力了償。

秦牧眠急喘一聲，忽的展開眼來，翻身將白芷姻壓在身下，低頭吻了上去。

她花了好久才走到閻天機的房間，連滄海正低頭飲茶，見她出去，錯愕昂首，目光有些許不成置信：“芷姻，還是……長歌？”

雪樓想起前夕秦牧眠一瞥見長歌返來便將她迫不及待抱進懷裡的嚴峻模樣，道：“在雪樓看來，秦牧眠對長歌非常保重，像是離不開她了。”

白芷姻看完了信，眉頭也皺了起來：“閻叔叔是說寐夜姐姐被魏公公盯上的事情？”

她一手摸了空，正要轉頭去看，秦牧眠已來至身後，將她的腰環住，手上恰是那條玉帶。

“許是和崇華帝派兵攻打素荒有關。”白芷姻繫好盤扣，伸手去取玉帶：“你若想聽，能夠一同前去，歸正遲早都是要奉告你的，也省了我的力量。”

這一場說話停止得很快，為避人耳目，連滄海從後門分開，白芷姻則徑直回了房，不想剛一關上門，腰便被人攬住。

仇恨溢滿胸腔，白芷姻的纖細手指滑過秦牧眠的脖子，悄悄摩啊挲著，五指成勾，扼住了他的咽喉，隻稍一用力，他便可停了呼吸，這是白芷姻夢寐以求的畫麵。

因而他便像吸食了罌粟，再戒不掉白芷姻下好的毒。

白芷姻款款走至他身邊坐下，含笑：“長歌早已死了，現在在這裡的，是白芷姻。”

“依你看，秦牧眠對長歌如何？”閻天機問。

他們堪堪攀至頂峰，白芷姻冇有忍住，逸出一聲輕吟，門外小廝的臉刹時漲紅：“白，白管事，你，你還好嗎？”

“不是你的錯。”閻天機道：“皇宮現在四周被寺人扼守，很難把人送出來，隻要寐夜親身帶她出來纔不會被人起疑，夏侯儀對寐夜這麼沉淪，她臨時還不會有傷害。不過，近一段時候還是不要和寐夜聯絡了。”

眼中痛恨交叉，白芷姻的手漸漸減輕了力道。

錦灰山莊辦事速率很快，天機閣第二日便接到了秦牧眠派人送來的從刺客口中得知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