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好戲要開始了[第2頁/共4頁]

“是甚麼毒？”

胭脂笑了：“胭脂已奉告過端王爺，你出的價並不是最高的那一個，又何必窮追不捨呢？除非皇高低旨，這世上還冇人能逼胭脂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端親王曉得這些人的心機，又道：“端某此次請胭脂女人前來，一是歌舞掃興，二是想讓胭脂女人好好考慮考慮，將相國令媛的下落奉告皇上，也不枉皇上對相國的一片敬意。更何況，相國令媛與太子爺曾訂下婚約，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選，君子有成人之美，胭脂女人怎能做那棒打鴛鴦之事呢？”

長歌嘲笑：“你權勢再大，大得過皇上嗎？”

秦牧眠無法：“怪不得蘇離會找你做保護，這麵具倒很對他的心。”

之前剛進王府時，看到那片竹林，僻靜清幽，長歌很喜好，憑著印象朝那邊尋疇昔，無法端王府太大，她七拐八拐，終究還是迷了路。

夏侯洵俯視著她，臉上漾出笑容，玩味頗濃，輕吐一句：“歌兒。”

長歌的聲音冷了下來：“我說了不消，我不喜好彆人跟著。”

竹吟這才放心坐下來，可眼神卻不住往內裡瞟，像是在找尋甚麼人似的。花紹向來對彆人的事情不感興趣，也不在乎，還是懶懶地靠著椅子閉目養神，可世人的話語倒是被他一字不落地聽進了耳朵裡，全部集賢閣的意向，就在他漫不經心的小憩中，瞭如指掌。

“不至於死人，不過應當會很折磨，胭脂使毒的手腕很高，夠蘇離受的了。”

夏侯洵一向像個侍從似的跟在她身後，直到長歌三番兩次回到了同一個處所，夏侯洵才整整衣衫，清咳兩聲，非常文雅地上前：“女人，需求我幫手麼？”

說完，悄悄下了樓。

長歌側著頭想了想，悄悄笑著：“你感覺呢？”

長歌一瞬不瞬地諦視著夏侯洵，那邊夏侯洵已從小廝口中得知了秦牧眠的身份，拿起茶杯朝秦牧眠舉了舉，秦牧眠不卑不亢地舉起手中茶杯迴應，二人對視一眼，意味甚濃。

長歌淺笑：“我就曉得瞞不過你的眼睛。”

太子的到來讓樓下的氛圍俄然間嚴厲起來，世人紛繁向他拜見，夏侯洵一改長歌所見到的紈絝模樣，禮數殷勤地朝世人點了點頭，便向連滄海使了個眼色，連滄海則會心，不著陳跡地走至他身側，擋去了要向他敬酒的官員。

“逛花燈會的時候看到有賣麵具的，便隨便挑了一個。”

小院清幽，竹葉鋪天，滿目翠色，景色怡人，竹林中石凳少量，長歌走至最深處，坐了下來，仰臉看著夏侯洵。

夏侯洵與一眾官員草率酬酢了幾句，便一臉不耐煩地向裡走，瞥見不動聲色淡淡飲茶的秦牧眠一桌人，目光在長歌的麵具上逗留了很久，看到長歌在桌下做了一個奇特的手勢，忽而暴露一個滑頭的笑容，在他們中間的桌前坐了下來。

長歌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夏侯洵，你起來。”

“不如讓洵來陪著女人吧。”夏侯洵吊兒郎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突破了氛圍中的對峙，長歌驀地回身看著他，目光如兩把鋒利的刀子，直刺向夏侯洵的心臟。

夏侯洵壞笑：“我就曉得是你。”

長歌冷冷地看著樓下，聲音有些微怒：“這自小就訂下的婚約是如何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