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頁/共2頁]
“是,王爺。”小廝輕手重腳的將茶盒放在了方桌上,低著頭又退了出去。
洛湛連續好幾日都是如許悻悻而歸,此次他也冇有出乎料想,還是不見。站在殿外苦笑著,低首從寬袖中摸出一封信來,交給了婢女。
“本殿下是父皇的兒子,是太子,莫非連做這點主兒的權力都冇有!”允繼本就在霍鄭那邊碰了一鼻子的灰,現在還要來受李義甫的氣。
李解憂望著還不到而立之年的兄長,自從即位以來他就冇有一天不是愁眉,兩鬢的白髮也越來越多了。
李義甫咬牙看著允繼,這個一手被他拔擢起來的太子,指著他恨恨地說道:“你不要覺得現在你是太子翅膀就硬了,想說甚麼話便能夠說甚麼話了,你還冇有資格!”
“老夫實話奉告你,皇上早有廢你之意,你之以是現在還能站在這個位子上,如許肆無顧忌的和我說話,還得要感激我這個老匹夫!”
‘卯時,太子允繼禦書房麵聖,龍顏大怒。’
躲在柱子前麵的人不敢逗留太久,合法他想上前一步聽個清楚的時候,遠遠便傳來了禦林軍巡查的腳步聲,徐幸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回身敏捷的分開了。
李義甫向前一步,提起他的衣領“這有甚麼不成能的!要不是老夫極力保住你,你覺得你現在還是太子嗎!也不想想,單憑你的才乾,又如何能這麼等閒地當上太子!”
“你――!”
“誰讓你私行去找皇上的!”李義甫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麵前低頭沮喪的允繼。
高處不堪寒。
禦書房內,有個焦灼的身影跪在書桌前兩唇之間一張一合聽不清在說甚麼,放眼望去隻見紅木座椅上的霍鄭眉頭緊皺,因為用力的乾係,臉頰兩側的咬肌都能看得清楚,俄然間不曉得聞聲了甚麼,刹時激憤了這個高高在上的天子,霍鄭憤然將手中的佛珠用力擲向地下,頃刻間繩索斷裂,佛珠滾滿一地。
霍允肆轉動著眼眸,細細的想去,太子允繼一貫是由太師李義甫來幫手的,就算是有甚麼事情兩人也老是一前一後的停止著,眼下允繼這麼冒然行事,又惹得龍顏大怒,想必此時應當是他私行做主,並未與李義甫事前商討過。至於允繼會跟霍鄭說甚麼,霍允肆不消聽,也能猜出個大抵,不過就是擔憂他的太子之位,現在本身又手握兵權,彈劾本身想必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想到這裡霍允肆嘴角不由出現一絲諷刺,這個允繼連本身要大禍臨頭了都還不曉得,現在竟還敢去激憤父皇,當真是當太子當到了頭。
畢竟是本身一手培養出來的人,李義甫比霍允繼更捨不得讓本身這麼多年的心血落空,穩了下心神,說道:“這些天你就不要外出了,對兄弟要多多包涵和睦,如許才氣表現出你這個做太子的大氣,等晚些時候皇上的氣消了,你再去賠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