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青牛穀[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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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問：“那青羊子是個甚麼樣的人？”
“不，爹爹。”秦征道：“我不這麼想。”
秦征閉上了眼睛，舉足就走，他固然想的是直走，但走出來的軌跡卻不知不覺地被某種力量牽引而產生了藐小的偏差，這類偏差積少成多，堆集了十個以上就充足完整竄改他行進的方向。而四周的風景也會影響瞳孔，讓人入幻而不知是幻。秦征固然閉上了眼睛，但空中上的力量仍在牽引著他，漸漸地他竟從路邊草上走了下來，來到了山路中間。秦渭在兒子背上察看他行走的軌跡，左手不竭合指計算，算到秦征走到第三百九十一步上才道：“我找到位置了。”
秦征大喜道：“爹爹！我們到了，到了！”
秦征問：“那可如何好。”
秦渭道：“泰山盤陡，嵩山盤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