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定不是偶合啊!元州地理位置奇特,隻要這四周的船埠才氣停靠船隻,其他處所不是淺談就是激流,底子冇法泊岸,以是,這裡是連通炎國和楚國的獨一水路,節製了這裡,就即是完整節製了楚國和炎國之間的商路。”
葛雄沉聲說道。
“本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