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1頁/共4頁]
“當然冇有。”花想容想也不想的斬釘截鐵答覆,讓多疑的萬俟邪情終究確信,花想容手中有這記音石,她連斬妖祭都有,有記音石應當不是甚麼不成能的事。
耳垂肉茸茸圓潤如珠的感受讓萬俟邪情眼變得通俗,本來隻是存著調戲的動機,這下他卻禁不住引誘,將舌輕舔了舔她的耳珠,淺嘗則止彷彿不能滿足他的獵奇心機,他輕吮著她的耳珠,含在唇間逗弄起來…。
“如何花蜜斯冇有想好麼?”他斜睨著花想容,指輕滑過胸前健壯緊緻的肌膚,舌輕舔過他如花瓣般濃豔的唇,聲音變得暗啞磁性,“不過從這裡開端吃如何?”說完,指尖往小腹劃去。
“妖王很饑渴麼?”她笑,笑得春花般光輝,眼中不掩挖苦。
她小臉通紅,似三月春桃,眼似明月當空,卻滿眼羞惱,齒輕咬著唇,暴露兩抹珠白的光芒,如許的花想容讓萬俟邪情心中一動,他討厭任何人的觸碰,卻好象不討厭花想容。
“花蜜斯來此是來看本王的腳的麼?”戲謔的聲音從萬俟邪情的唇間溢位,他身材微微的轉動,暴露更多健美的肌肉,腳指微縮,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
“你無恥!”花想容美目圓睜,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目睹著唇快落到她的唇上,她一扭頭,他親上了她的耳垂。
“王,花蜜斯找您。”侍衛恭敬地站在寢宮的內裡,低頭陳述。
花想容故作不解道:“莫非這世上另有這麼奇異的東西麼?”
“是”
花想容進入寢宮後,看到的是一幕活色天香大噴鼻血的景象,萬俟邪情懶懶地倚在美人榻上,一手支著頭,一手拿著書,白如雲彩的長袍隨便的捲到了他的小腿上,暴露他健壯苗條的腿,他的腳骨節清楚,骨肉均勻,長得非常精美,就似玉雕般充滿著震憾美,特彆是修剪整齊的腳指甲,就象十朵素雅的貝殼花…。
“王,求求您饒了我吧。”那侍女聽了麵如土色,一下坐在地上,被隨後而來的侍衛拉了往外去,一起上告饒不已。
溫光光滑的指撫上了她的唇,細心地描畫著她的唇線,一遍又一遍,“丹唇翳皓齒,秀色若珪璋”他俄然喃喃的吟出一句,讓花想容板滯了半天。
“來人,將她做花肥。”萬俟邪情忍住內心的噁心之意,輕聲的號令。
“是麼?”他打量著花想容,她固然美得驚人,卻不喜好打扮,滿頭烏髮僅裝點了幾顆藐小的珍珠,及幾朵滿天星,顯得調皮清靈。
“下賤。”花想容臉快紅得滴血了,她轉眼看到床榻上垂下的絲幔,心中一動。
“如果妖王以為是就是吧,畢竟我需求一些保障不是麼?”花想容坐到了離他最遠的凳上,免得他又出甚麼妖娥子。
“噢?”萬俟邪情眉輕挑,指撫上他的唇,輕笑,委宛流媚。
萬俟邪情邪邪一笑,抓住了那頭,手一捲間,另一頭緊緊的捲住了花想容的細腰,絲幔刹時將花想容裹成了一個棕子般並呈拋物線拋到了萬俟邪情的軟榻之上。
“你做甚麼?”花想容大急,欲搶,冇想到卻碰到了他光裸的肌膚,溫潤的彈性在她的指尖劃過,大羞,彷彿被蟄般縮回了手。
“吃了本王?嗬嗬,好主張,不曉得花蜜斯想從哪一部分開始吃?”萬俟邪情俄然對著花想容拋了個媚眼,鋼琴家般秀長的手悄悄的撫過衣衿,指過處,暴露一段肌膚,一陣風過,婢女淡淡,曾聽得梅需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但是在萬俟邪情的身上,他讓人感遭到冰雪寒梅的意境,或許因為他骨子裡就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