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越不過的天險[第4頁/共4頁]
女皇調集樞密院、兵部及在洛陽王公大臣到皇宮敘話,也隻是例行問話。自始至終女皇都冇特彆扣問韓健定見,韓健也冇開口發言,乃至於君臣二人好似形同陌路。
不過楊科也曉得,父親既然有令,他就不能再多問,因為這會觸怒北王。北王除了多疑,也是那種脾氣暴躁喜怒無常的人,他一向以為,母親暴死不是因為得了疾病,而是因父親在暴怒之下打死了母親,因為他曾親眼目睹父親將一個私藏銀子的小妾給活活打死。楊科的母親從他小的時候,就對他父親很驚駭,在楊科十三歲時,母親暴死,而他連母親的屍都城冇見到,這更加深了他的思疑。
韓健被楊秀秀嗆了一句,隻當一笑,二人仍舊是一前一後往皇宮門口走,隻是此次二人間隔近了很多,楊秀秀隻是走在韓健身後,鼻息可聞的間隔。
不過這又如何?人家是姐弟,他是東王,是個外人。韓健內心彷彿是妒忌楊餘,實在韓健對楊餘的也冇甚麼太深的成見,韓健所想的,僅僅是在女皇身處危難之時,在女皇身邊出謀獻策的是他韓健罷了。可惜女皇不給他機遇,還明令讓他不準過問任何事。
楊秀秀畢竟已經年過二十,韓健在她眼中彷彿一個“長輩”。楊秀秀跟女皇是平輩,在輩分上也就高了韓健一級。不過韓健並非姓楊的,他跟楊家也冇甚麼血緣乾係,這類“長輩”說法也是靠不住的。但非論如何說,韓健隻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楊秀秀自認非論是持家還是人生經曆要比韓健這個東王多很多。
“父王,孩兒剛獲得……”大帳帳簾被掀起,一名年青男人快步出去,邊走便說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