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漁夫和大魚（上）[第1頁/共3頁]

“是！”眾宮女寺人皆都退出門外。

“回陛下，延寧郡王他確是曲解了下臣。下臣是收到城裡的風聲，說是有人要去廷尉府劫囚，救走戶部與庫司觸及貪汙虧空案的部分案犯。臣一時心急，不及向陛下彙報，便著人去廷尉府檢察環境。臣久等動靜不回，覺得是動靜有誤，直到今晨臣才聽聞，臣派出的人都幫延寧郡王救火去了。這……延寧郡王還覺得是臣放火……實在……唉！不知如何說纔好。”

“陛下要為老臣做主。”延寧郡王到前麵的確是聲淚俱下，環境要多慘有多慘。

女皇微微眯眼，打量了一下韓健，心說這小子清楚是裝胡塗。在舞弊案時，她就已經發明韓健的啞忍才氣很高，明顯能擴大戰果，韓健卻適時罷手，最後一次將分散到全部朝廷的舞弊大案，以大事化小的體例結束，將局勢的影響降到最低。以後的貪汙案，韓健固然弄的風聲很大，但最後隻是查處了戶部和庫司的官員，追回大部分的贓款，事情也在往不了了之的方向生長。

“啊！”延寧郡王一臉忸捏道，“老臣府邸離廷尉府近，卻……不知此事，老臣難辭其咎。”

女皇看著韓健的目光也很龐大，最後隻是一笑道：“此事與東王你更加無關。朕會著人去查廷尉府劫囚之事。皇叔如果無他事，便先歸去措置府上的事，有何喪失，便由內庫撥些銀子疇昔，妥當補葺。”

“陛下……切勿起火，傷了龍體。”韓健道。

“陛下，臣大膽說陛下兜圈子，就是在想，陛下既然曉得這個幕後主使如此風險朝廷，又曉得貳心胸對陛下不滿，罪大惡極。為何卻能容忍其這麼多年，乃至連查到甚麼線索，也置之不睬，令幕後主使持續清閒法外？”

女皇安撫道：“皇叔何必自責？想來是那些亂黨，想使那調虎離山之計。先是在皇叔府上放火，再吸引廷尉府衙差救火。亂黨趁機劫囚。”

延寧郡王仍舊很焦急的模樣，道：“東王你在說何？”

韓健反而問道：“臣敢問陛下一句，陛下但願風險社稷者，是罪有應得，還是清閒法外？”

女皇長歎道：“皇叔或有不知，今晨廷尉府產生亂黨劫囚事件，一些亂黨趁亂救走一批案犯，都是觸及剋日貪汙案的犯官。”

女皇白韓健一眼，彷彿在說，你小子做這麼多就是為了這點目標？

韓健緊忙施禮道：“臣提早收到風聲，派出人手，卻未對上麵的人交代清楚。臣也有罪惡。”

“為社稷所想？為社稷，就能罔顧國法？”女皇瞪眼著韓健，卻俄然有些迷惑道，“東王，那些犯人本就為你所訪拿，現在你卻派人去劫囚，你到底意欲何為？”

延寧郡王瞪眼韓健道：“東王何必揣著明白裝胡塗？若非你授意放火，為何你的人，會那麼偶合呈現在老夫府外？”

“陛下贖罪，臣隻是用一種不太委宛的體例說出一個臣繚繞在心頭好久的迷惑罷了。”韓健施禮道。

延寧郡王千恩萬謝退出門。等他到門辯纔想起來韓健還在內裡。瞅了眼韓健，韓健彷彿被女皇留下來問話。他神采有些竄改，隨即出門外。

女皇道：“但說無妨。”

韓健頓時拱手，將身子弓的更低了一些。

韓健話說的很明白，北王對皇位的覬覦，女皇很早就清楚，女皇卻一向啞忍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