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第1頁/共3頁]
嫡母武寧伯夫人因教誨出了她這個超卓的庶女而名聲大漲,如果結婚冇三天就合離,隻怕要被氣個仰倒,為了出氣,她將來的下落怕是會比兩位庶姐還要悲催……合離到底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走這條路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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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崔九懷悄悄歎了口氣,本覺得娶個好性又聰明的女子,後宅今後能不必他再憂心,不想她好性是好性,倒是裝的,聰明也的確聰明,可這聰明卻用來拿捏他……
嘲笑完,藉著窗外投射出去的月光,在她臉上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皺了皺眉,不解道:“騙一小我輕易,騙十小我輕易,騙百小我輕易,但要騙的全帝都能拿得脫手的大戶人家女眷都誇獎你性子好,若非本身便是如此,那隻要一個能夠,就是你做戲的本領高,高到連自個身邊靠近之人都能瞞過……有如許的本領,忍耐功力自是極高的,萬不會因為一點床第間的小事兒就卸下假裝暴露本來臉孔,如此豈不得不償失?”
鐘文謹疼的短長,也冇力量轉動,扯過床頭的帕子,胡亂擦拭了一下某處的濕漉便完了,倒是崔九懷聞言,套上褻褲,往淨房去了。
這時外廂傳來走動的聲音,未幾時,青鸞的聲聲響起:“二爺、二奶奶,熱水備好了。”
因新婚頭三日不必晨昏定省,丫環們也就冇有喚醒她,任由她一覺睡到了掌燈時分,才起家換衣洗漱結束,那廂就有人來回說二爺返來了。
忙繁忙碌大半天,總算能安逸下來,叫了個小丫頭替自個捶腿,鐘文謹往軟榻上一躺,籌辦補眠。
“嗬……”鐘文謹再次被吵醒,本就暴躁的脾氣更加不好了,嘲笑道:“她們一個兩個好不好提腳就能賣掉的婢妾,靠著你才氣過上呼奴喚婢的好日子,繁華險中求,凡是能有口氣在,她們都不敢吭聲的。也就我,才氣將你這層虛假的外套扯開,讓你認識到自個冇床品的究竟,要我說,你還得好好感謝我,不然自個見到女子在你身下抽泣告饒,還當自個多威武雄渾呢。”
既然她感覺與自個敦-倫是在受刑,那自個不碰她便是了……隻是如此一來,那就生不出嫡子了。庶子為長,且冇有嫡子,綱常不成能穩定,偏宗子嫡孫出身的皇上對於嫡庶題目非常在乎,先前為張氏守製之時他便開口扣問過,背麵得知自個將要續娶武寧伯的閨女時,還賞了賀禮下來,祝自個早得貴子,轉頭如果冇有嫡子出世,難保他不狐疑自個偏寵黃姨娘不肯叫鐘氏生孩子呢。
鐘文謹咬的牙都酸了,隻得中場安息,安息時嘴巴也冇閒著,刻薄刻薄的謾罵道:“還今上金口玉言的時照公子,帝都閨秀大家想嫁的金龜婿呢,半點前.戲都不做,蠻牛一樣,撅起屁股就乾,你這是敦-倫呢還是上刑呢?如果被那些閨秀們曉得了,隻怕早就避你如蛇蠍普通了,哪還會一見你就臉紅!”
鐘文謹嚇的麵無人色,忙忙道:“彆,不要,二爺……”
他倒不在乎名聲如何,但是皇上卻想要駁個吏治腐敗的名聲,不但任命了一堆蒼蠅普通整天嗡嗡嗡的彈劾朝臣的豪門士子當禦史,還令人造勢,硬給他安上個“崔彼蒼”的高帽。既戴上了這個高帽,就不得不珍惜本身的羽毛,不能讓其感染上任何的汙點,不然皇上可不會等閒饒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