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第1頁/共2頁]
一個是刻毒無情六親不認的渣男,一個是被打被罵被虐-待蹂-躪的包子,真要有甚麼衝突,便是自個冇道理,旁人也會不由自主的站在自個這邊……鐘文謹內心暗笑不已,偏還一本端莊的辯駁道:“甚麼叫如了我的意,二爺把我想成甚麼人了?莫非我還能盼著自個夫君背如許的罵名不成?”
鐘文謹把仵作箱撿起來,將其背到了背上,笑道:“這不利孩子,連著兩日被你迫來驗屍,怕是被嚇的不輕,歸去我叫人送二百兩銀子與她,給她壓壓驚。”
鐘文謹從崔九懷手裡摳了十萬兩,加上先前的嫁奩銀子以及榮親王妃、程大太太給的,統共有十三萬兩之多,買了京郊兩個各兩千畝的莊子,花去了兩萬兩,現在手上另有十一萬兩整,財大氣粗腰桿硬,隨便拿個二百兩出來打賞“助手”也不感覺心疼。
反正連驗屍如許特彆的事兒都做過了,還怕被崔九懷背麼?她纔不會跟自個身子過不去呢!因而鐘文謹也就不再躊躇,走上前去,兩手摟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他身上一趴,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哈哈道:“駕!”
崔九懷不過逗她罷了,惠安公主的熱孝還冇過呢,他哪敢做如許大逆不道的事兒?誰知她這般不經逗,說不得隻好仔細心細的與她臚陳了。
鐘文謹給驚了個趔趄,幾乎一頭栽到地上,不成置信的驚呼道:“揹我?哎喲,二爺竟對我如許好?這可倒是奇了怪了,莫非今兒日頭是打西邊出來的不成?”
“我幾時對你不好了?摸著你那如門板普通平的不能再平的知己自個想想罷。”崔九懷頂了她一句,不耐煩的催促道:“囉嗦甚麼,難不成你肚子不餓?從速上來!”
背了個仵作箱跟在他們伉儷二人背麵的,待字閨中尚未嫁人的汪女醫,驗屍時就被嚇了個魂飛魄散,這會子作為單身狗又遭到了一萬點傷害,兩訂交集,再也支撐不住,恨恨的將仵作箱往地上一丟,然後淚奔著跑走了。
不說還不感覺,他才一說,鐘文謹肚子就“咕嚕”了一聲,惹的她再次腹誹帝後吝嗇,不派頂肩輿倒罷了,許是她年紀輕封誥低不配坐那肩輿,但她辛辛苦苦的忙活一中午,卻連頓午膳都不接待,再冇見過如許摳門的。
內心雖如許想,麵上她卻作委曲狀,拔大聲音道:“人家一個女醫,平日隻把評脈開開藥方的,被你強拉來驗屍,又是便溺又是昏迷的,這捐軀得有多大?若宮裡能給些犒賞倒罷了,偏案子還未告破,就是有犒賞,也不知何年何月才氣發下來,說不得我隻好自掏腰包了。倒也不是感覺她可用,好皋牢了她好將來再派上用處,我如許的身份,原也不該是做仵作的人兒,有此次冇下次的,那裡能想的那樣遠?不過是想替你描補描補,如此,縱令人家內心有牢騷,看在這些銀兩的份兒上,內心也能少痛恨你幾分,就是外頭人曉得了,也不好拿這個說嘴……你可倒好,不但不承情,反還挖苦我,我可真是美意當作驢肝肺了。既如此,我也懶得做這個‘好人’,彆個愛如何看你就如何看你,愛如何說你就如何說你,反正也不與我相乾。”
出去兩百返來一萬,天底下另有比這更劃算的買賣麼?鐘文謹臉上樂開了花,歪頭“吧唧”一口親在崔九懷臉上,兩手吊住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道:“不嫌不嫌,我最喜好銀子如許的俗物了,隻盼著二爺更俗氣些纔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