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信[第1頁/共3頁]
陳慧麵上一片淡定,內心倒有些焦急了,一會兒若找不到信,慘的就是她了。就看這幾分鐘的時候裡,能不能把徐婆子逼崩潰了。
陳慧悄悄吐出一口氣,成了。
陳慧剛要說話,卻聽李有得對趴在地上的人一聲叱道:“徐婆子,你說說,如何回事。”
李有得盯著徐婆子,笑了笑:“我許你少受十棍。”
李有得將信將疑地看著陳慧:“你還留著信?”
李有得驀地轉頭看她,隻見她勾著唇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滿不在乎地對那徐婆子道:“徐婆婆,你感覺我說信燒了便是真燒了?便籌算編排些不實之言來讒諂我?信我拿到時特地看了看,封口劃一,並未被人拆看過。你有天眼不成,還能隔著信封看到裡頭信的內容?那你倒是說說,我那並不存在的情郎姓甚名誰?你說記不住那些不堪入目標話,總能記得住是誰吧?說個名字給公公聽,得了這功績,說不定不但能免了你剩下的八棍,還能賞你些銀子呢!”
陳慧感覺他這話有些莫名其妙,收個信罷了,要甚麼膽量?這裡又冇有甚麼病毒兵器細菌炸彈甚麼的,她還能怕甚麼?
陳慧扭頭看向仍然趴在地上的徐婆子,俄然明白過來,本日她看到的阿誰女人背影,就是她。可徐婆子明顯每日來送飯,直接在送飯時交給她,不就挺便利也挺安然的麼?何必大費周章?……大抵是徐婆子看她不紮眼,不想讓她曉得送信的人是她?
小笤聽到李有得的問話,當即跪下,聲音一如疇昔般顫抖個不斷:“回老爺,冇有,我冇看到……”
徐婆子早在李有得說“就這麼做吧”時就驚駭地喊了出來,卻被人堵住了嘴,隻能嗚嗚慘叫。
陳慧道:“就在梅院東南角的泥土下。”
她是在捱了一棍子,聽到陳慧娘說“燒了”才靈光一閃想出這個主張的,信燒了便冇了證據,而信又是過了她的手,她說的話,必然會讓李公公信賴並惱火……即便是個宦官,也冇事理睬容忍後院的女人紅杏出牆啊!不如說,是個宦官才更不能容忍這一點。即便那女人是他不喜的,他也不成能忍。
陳慧如何都不成能眼看著小笤受刑而無動於衷,她當即上前一步擋在小笤身前道:“公公,您不消審小笤了,她確切甚麼都不曉得。既冇有看到從院門下被塞出去的信,也冇有發明我在看信。”
陳慧還來不及答覆,徐婆子那邊又是第二棍落了下來,隻聽得徐婆子一聲悶哼以後,俄然嗚嗚叫了起來,像是有甚麼急事要說。
“不知……”
就在此時,李有得俄然問道:“慧娘,你可真會藏東西啊。那信,你藏到哪兒去了?”
李有得哂笑,外頭俄然走出去幾個小廝,此中一人倉猝過來在他耳旁說了兩句,他眉頭一動,一腳將人踹翻,痛斥道:“冇用的東西!”
他對阿大道:“這徐婆子,你看該如何措置啊?”
“信在哪兒?”李有得詰問道。
阿大道:“徐婆子吃裡扒外,不是個東西,就該打個二十棍,丟出府去!”
她說完就閉了嘴,祈求地看著李有得。
徐婆子一能說話就像是怕棍子再落在她身上似的孔殷又大聲道:“老爺,老奴、老奴曉得信裡寫了甚麼!老奴在送信前偷看過了!”
李有得側頭看了眼之前被他罵冇用的東西後就一向跪在那兒的小廝,後者倉猝道:“小的這便去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