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碎玉為了她想殺周采薇[第2頁/共2頁]
幸虧他運氣尚佳,那戶人家的小女人已早夙起床打井水,籌辦給一大師子人生火做飯。
倒不如在事發前,直接把周采薇措置掉,一勞永逸。
祝思嘉托著腮,向晏修眨眼:“都是陛下教得好。”
思來想去,碎玉還是決定瞞下。
晏修一手攬著祝思嘉,一手背於身後,寒聲問他:“碎玉,何故在長樂宮內鬼鬼祟祟?”
碎玉奧妙把信送至燕王府上時天氣已晚,他是外男,不便在祝思盈的內室久留。
永平巷距安樂巷有必然間隔,約摸半炷香的時候,碎玉不急,隨便找了街道上一個早點攤坐劣等待。
碎玉麵露糾結,看朝祝思嘉:“是有關……有關娘娘在宮外的財產。”
手裡這份東西,即便他不翻開看,也曉得祝思盈在上麵寫下了甚麼,這東西越快交到周采薇手上越好。
碎玉把東西交給她,又自作主張分外給她五兩銀子作為跑腿酬謝,小女大家很機警,拍著胸脯向他包管必然把東西送到周采薇手裡。
碎玉:“周女人目下環境如何?可有性命之憂?”
她偶然做事過用心慈手軟,乃至於帶著點天真的笨拙,既想誹謗公主和駙馬,又捨不得送周采薇這顆棋子去送命。甚麼都想要,又甚麼都想留,反倒將本身置於傷害之境。
幸虧他常去百味齋,大抵從白掌櫃處套了些有效的話,祝思嘉和朱雅在西京做買賣一年,除卻本金與各項開支,分到祝思嘉手中的竟能高達八千兩。
祝思嘉:“本宮信你,下去吧。”
可眼下祝思盈又不能出府。
這個碎玉,整日在長樂宮過著安逸日子,完整落空了昔日身為護龍衛的派頭,也不知技藝有冇有懶惰。
碎玉啞然,眸光微閃,他收好胭脂盒,耳垂在暖光之下紅得透亮:“明白了。”
碎玉匿身在殿外枯樹後,掙紮著是否要將周采薇的環境奉告祝思嘉。
她心急如焚,俄然想到一個彆例,小跑到書桌前提筆寫下一個芝麻粒大小的“逃”字,將阿誰跑字撕扯下來揉成團,順手塞進一個胭脂盒裡,遞給碎玉:
小女孩:“她動了胎氣,連床都下不了,身下見紅,大早上的,家中就請了大夫上門。”
祝思盈心急如焚,遵循祝思嘉信上所說,或許就在明日,長公主就會找上週采薇。
祝思盈收到信,倉促一瞥,順手將信燒至化為片片灰燼,方可放心。
碎玉剛想分開,卻被晏修逮了個正著。
祝思嘉:“那無妨,大可進殿細說。”
翌日一早。
畢竟就連她本身,也已經好久冇有與周采薇打過照麵,眼下這類環境,十裡街必然已被晏修和長公主等幾方權勢盯上,此時露麵,不就是去自投坎阱?
晏修:“何事?無妨同說與朕。”
中午,長樂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