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被針紮了[第1頁/共2頁]
祝思嘉低著頭,擋住陳太妃的視野,與她持續扳談繡樣,趁此空地,碎玉敏捷鑽進庫房。
祝思嘉:“好,多謝太妃。”
鐘姑姑隻當她和晏修豪情深厚,小小一個香囊也值得她四周登門拜訪、謙虛請教。看年青人談情說愛也是趣事一樁,不由得心生歡樂,服侍祝思嘉梳洗睡覺去了。
陳太妃正對著她的繡樣加以點竄,以祝思嘉之伎倆,上好的線落在她手裡隻會是暴殄天物,但她聞言,還是叫來侯嬤嬤:
到毓秀宮時,碎玉主動站到正殿門外。
侯嬤嬤便改道先去告訴廚房,再去庫房取線。
祝思嘉說話都帶著哭腔,眼淚差點奪眶而出:“妾身無用,讓太妃娘娘笑話了。”
自從祝思嘉給晏修繡完寢衣祝壽,好久未曾來過她這裡。
侯嬤嬤慢他一步,端著一個小箱進殿:“啟稟昭儀娘娘、太妃娘娘,線取來了。”
祝思嘉噙出淚:“柳大人此前可曾碰到過此種病症?”
鎏金蠶絲線隻供皇宮公用,與淺顯金色的繡線分歧,產自姑蘇,若以之繡衣,則有華光溢彩、皎如異星之奇效,非常可貴。
陳太妃手忙腳亂地安撫她:“娘娘彆擔憂,陛下向來健朗,必然會好的。”
“方纔就聞聲昭儀的肚子餓得咕咕叫,現在更甚,莫非您還未用早膳?”
柳太醫老淚縱橫:“老臣觀陛下之症,表象雖有好轉,可他的脈象實在……若長此以往,陛下隻怕是會油儘燈枯。”
自先帝駕崩,毓秀宮幾近與冷宮無異,太後倒下後雖略有好轉,但到底餬口在晏修眼皮子底下,陳太妃隻能保持不計浮華的表象。
侯嬤嬤剛想退下,祝思嘉的肚子就響了幾聲,陳太妃朝她腹上看去,打趣道:
“娘娘,恕老臣無能。”
祝思嘉同她假情冒充坐了半晌,侯嬤嬤也在一旁服侍。快到中午,她纔將本身此行目標道出:
侯嬤嬤照做。
“哎呀。”祝思嘉指尖泛疼,冒出血珠,“妾彷彿被針紮了一下。”
“太妃娘娘,您宮中可否另有殘剩的鎏金蠶絲線?妾想借些給陛下繡個香囊,妾殿內的鐘姑姑說,這蝶翼上的蝶粉啊,要用此線繡才標緻。”
陳太妃一如既往和她親熱號召:“昭儀本日如何得空來老身這兒?”
祝思嘉羞道:“陛下憂勞成疾,多數時候都不省人事,妾身怎會故意機吃得下。”
他夙興夜寐慣了,自病發後,更是被頭風折磨得幾近冇有好眠過。
祝思嘉喂晏修喝下安神湯,哄他入眠,輕聲走出寢殿。
陳太妃不喜,隻打發他們賣力每日灑掃罷了,剩下的貼身之事皆由侯嬤嬤接辦,這殿內可勉強誇一句平靜。
祝思嘉看著退下去備茶水的侯嬤嬤,捏動手帕,將這段光陰在晏修榻前的苦水儘數向陳太妃傾訴,全然是一副小女兒家向母親撒嬌的神態。
“姑姑當真生了雙妙手,隻是天氣已晚,不便去打攪太妃娘娘。好久冇去看望她,待明日,本宮親身去毓秀宮向她討些金線。”
折騰了晏修整整七日,把彆人都折騰肥胖了一圈,祝思嘉於心不忍,她若再在他飲食中下藥,保不齊他今後真的會變成一個傻子。
“你去庫房裡把各種絲線都端上來。”
就算晏行不喜她,但單憑她這張臉、這管家才氣,進了逸王府遭到的寵嬖毫不會比現在少半分。
除了一向跟在陳太妃身邊服侍的侯嬤嬤,餘下宮女寺人並不算多,且都是太後昔日弄進她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