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晏修真是屬狗的,這麼會咬人[第1頁/共2頁]
“如果身子不適,抹這個。”
虛驚一場後,眼下她最體貼的隻要昨夜之事。
鐘姑姑一邊幫她挑衣服,一邊笑眯眯道:
祝思嘉有稍縱即逝的打動。
在北地吹了這麼多年的北風,早將她吹得寒氣入骨。
晏修並非重欲之人,與祝思嘉獨一的這幾次親熱,已讓二人進一步熟諳,瞥見祝思嘉還是小女兒家含春害臊的模樣,他喉頭又是一乾。
“不必擔憂你母親,朕指派了護龍衛回燕王府暗中庇護。”
此話一出口,祝思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四肢跟著發涼生硬,卡在晏修身上冇法挪動半分。
他能不累嗎?
晏修答道:“你在睡夢中一向求人。”
祝思嘉聽到這四個字,下認識摸向本身的小腹。
“臣妾……都說了些甚麼?”祝思嘉冇有鬆開他,更不敢看他。
可貴好氣候。
祝思嘉淡定扯了個謊:“臣妾夢到陛下帶著臣妾一齊打獵,但是臣妾與陛下走散了,竟被一渾身長著長毛的怪物抓去,它還說要讓陛下來換臣妾的命。”
怪不得這麼愛咬人。
冇想到任淮的嘴這麼快,將此事毫不坦白地奉告了晏修,真是不怕彆人思疑到他們二人頭上。
祝思嘉悄悄吸了吸鼻子,抬起一雙濕漉漉的杏眼看他:
祝思儀竟然冇有被燒死,乃至毫髮無損,哪怕她被燒得體無完膚或是容顏儘毀都好過現在。
會像本身宿世那樣一點一點、飽經摺磨地死去。
“陛下真是心疼美人,老奴的資格雖不及段姑姑,但也算是看著陛下長大的。這麼多年來陛下潔身自好、從不耽於女色,這心機啊全都撲在家國大事上了。”
不可,不成做昏君。
鐘姑姑帶著一群宮女打來熱水服侍她梳洗,坐到銅鏡前時,她直觀地看清本身從頸側一起伸展到鎖骨的陳跡——
她冷眼看著燕王妃身畔那兩名得力嬤嬤的屍首,冇有一絲起伏。
祝思嘉有些遺憾。
秋獵的最後一場盛宴,就是七今後的中秋夜宴。
“陛下有真龍護體,帝星庇佑,臣妾天然信賴陛下能庇護好臣妾。不過——陛下本日為何冇有像平常一樣外出打獵?”
冇想到他竟如此殷勤。
晏修走後一好會兒,祝思嘉才起家。
……
她本身的身子本身再清楚不過,乃至在宿世時不需求晏行煞費苦心的那碗絕子藥,她也是個子嗣艱钜的體質。
“少了她們,也許你能在這場秋獵裡高興一些。”
開枝散葉?
這段時候祝思儀都稱病不過出,就是不肯讓彆人看到她那張被打爛的嘴,可誰能推測昨夜的慶功宴,祝思儀竟然久違列席。
不知他放火時使了甚麼體例,能讓上百名護龍衛束手無策,但總之,此事算是翻篇了。
此次燒不死她、冇法取她性命,下次再想殺她……隻會更加困難。
分憂?
“鐘姑姑,本日給我換一身領子越高越好的。”
現在晏修讓她全權賣力照顧祝思嘉的飲食起居,而祝思嘉是晏修第一個女人,又出身崇高,倘若她為晏修誕下龍子,或許某天登上鳳位也說不準。
想來他說的應當是祝思嘉給任淮送藥一事,若任淮不上場,光憑祝元存一人之力,就算他的馬球打得再如何神乎其技,但也雙拳難敵四手。
不過她遲早會死在本技藝上。
他從未有過這類感受,卻俄然感覺這類場景有些似曾瞭解。
說到此處,祝思嘉直接擠出兩滴淚,順著她瓷白細緻的皮膚滑下,滴落到晏修的手背上,燙得貳心中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