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任由妾室騎在她頭上[第2頁/共2頁]
說到此處,她抽脫手帕沾了沾眼角的淚。
如果這就是所謂的“愛”,那如許的愛也未免過分好笑。
女人與女人之間這些明麵上的悲劇,最後的推手常常永久是男人。
她本就是罪臣之女,能在家屬垮台後活下來已實屬不易,更何況張茵救她回府、幫她改籍,已是仁至義儘。
祝思嘉那天鄙大家的伴隨下出門買糖葫蘆,正都雅到這一幕,便從富商手中花了十倍的高價將紅菱買歸去。
祝思嘉在北地的第二年,碰到了在街上賣身葬父的紅菱,隻不過她並非誌願發賣,而是被本身的祖母逼迫著賣。
“為此,我曾愁壞了,在你看不見的處所夜夜以淚洗麵,我在想我的紅菱姐姐今後該如何辦啊?”
虞氏和張茵之間的恩恩仇怨是她們本身的事,何必要讓祝思嘉來承擔?莫非上輩子的她就活該死在祝思儀手中嗎?
若天下女子也能有機遇走出深宅大院,同男人普通建功立業、名看重史,又何必像張茵與虞氏如許?
燕王口口聲聲說本身最鐘愛虞氏,可為何麵對正房對虞氏多年的打壓坐視不睬?為何僅僅因為欽天監一句“二蜜斯克父”,就能隨便把小小年紀的祝思嘉送至北地?
背主之人,其罪當誅。
祝思嘉莞爾一笑:“人有私慾和野心,一心都想著往上走,乃是天經地義的事,姐姐莫說這些胡話泯冇了本身的本心。”
可晏行仍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妾室騎在本身名義上的王妃頭上。
直到本日,虞氏纔將統統坦白。
祝思儀為了決計噁心祝思嘉,往晏行的府中塞了一個又一個女人,晏行碰冇碰過她們祝思嘉不曉得,歸正她本就不愛晏行,祝思儀這般多此一舉她也冇放在眼中。
祝思嘉長歎了一口氣,將目光望向窗外燕王所居院子的方向。
想到道貌岸然的燕王,祝思嘉雙眼赤紅,殺意滿盈。
北地雖不為中原人放在眼中,但因盛產各種塞外物質與各種礦,十二城中富得流油的處所豪強數不堪數。
是麼?究竟是故意的還是偶然的,恐怕隻要紅菱本身清楚。
好一個“忠心不二”。
尤記得紅菱被她買回莊子的那一晚,對著她磕了整整九九八十一個響頭,說本身此生隻認定祝思嘉這一個主子,毫不背主。
祝思嘉問道:“紅菱,你可想好明日是隨我一同進宮,還是持續留在燕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