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借刀殺人[第1頁/共2頁]
“另有……那些書,今後就不必再寫了。”
晏行,又是晏行,祝思嘉還留在北地時,晏行與祝思儀轟轟烈烈不顧世俗的愛,他也有所耳聞,他毫不信賴祝思嘉會和晏行有染。
必然是有人蓄意設想,讒諂於她。
晏修捏住她的下巴:“蟬蟬,你曉得嗎,你一點也不會扯謊。”
冇想到,短短一出圍魏救趙的典故,竟被故意之人加以操縱,讓西都城一夜之間血流成河。
她在西京開酒樓鋪子的事,早就被護龍衛稟報過他,他也特地叮嚀過,不消嚴查。
“朱雅,此事與你我二人無關,你無需過分自責。倘若心中當真過意不去,待到禁足結束,我們偷偷燒些紙錢給王家班的冤魂。”
寢殿內燭火昏黃,祝思嘉坐在銅鏡前細心打量本身,她撫上鏡中那張臉,帶了百般愁緒:“祝思嘉,除了這張臉,你另有甚麼呢,你還能做些甚麼呢。”
上元夜,在玄武門前對祝思嘉說的那番話,過後他才發明彷彿太狠了些。
祝思嘉:“回陛下,上元夜臣妾就在西市內自行走動,冇有去任何不該去的處所。”
回想二情麵到深處時,她從未主動說過一句情話,儘是他主動提及,莫非在她內心,本身就這麼不堪,不堪到相處這麼久,她都冇有被打動過?
梨園班主苦苦討情,奉告晏修此事有幕後教唆之人。
祝思嘉不是冇看過朱雅寫的書,書中統統皆是假造,而《圍魏救趙》一節更非梨園所演的那樣,可如何到了戲台子上,統統皆變味了呢?
那齣戲必然像顆刺一樣狠狠紮在了晏修心上,也踩在了他身為帝王的底線上。
宮中女人最不能丟的就是寵嬖,祝思嘉的出身本就不敷都雅,一朝得寵,會有多少人將她完整拉進泥潭呢?
晏修覺得他是在扯談,一氣之下,直接命令列刑。
更讓他耿耿於懷的,是晏為給他的那根銀絲線。
在場的西都城公眾嚇得魂飛魄散,紛繁四逃。
這幾日晏修一樣不好受。
以是他才急得回宮叫上鐵甲衛,如果祝思嘉遲遲不現身,他定要讓人將西都城翻過來找她。
他雖不說,但必然對她和晏行的乾係心生思疑。
可本身去百味齋的事,絕對不能奉告晏修,不然就功虧一簣。
她曉得本身犯下彌天大錯,連累這麼多無辜之人時,知己難安。
“陛下清楚就看過圍魏救趙,清楚就曉得朱雅寫的書冇有題目,那日你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當真覺得臣妾看不出來,你也看過她的書麼?”
朱雅這幾日一樣睡不平穩。
晏修:“那你為何要甩開白珩?”
萬幸的是,她返來了,可惜她竟然敢對本身扯謊,倘若她老誠懇實說出她是用心甩開白珩的,他還不必如此起火。
晏修決計減輕腳步,走到她身後,一手替她合上窗戶,冷著眸子看她:
清楚有人在借刀殺人,祝思嘉首當其衝思疑到晏行身上。
晏修本想繞過他們一死,可班主支支吾吾半日也說不出個以是然,隻說教唆之人乃是名以麵具示人的貴公子,再無其他。
如果連本身都不肯顧恤的人,又如何會去顧恤、去喜好彆人?
“上元夜,你究竟去了那邊?”
“信陵君為棍騙虎符,不吝把愛人送給了魏王;蟬蟬呢,蟬蟬又是因何原因,纔在秋獵被送到我身邊?這統統當真都是偶合,就冇有半分至心嗎?”
另一邊,太極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