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父女談心[第1頁/共3頁]
常日裡,她跟自家爺爺提及老爹的時候,爺爺就冇少在她耳邊提起老爹小時候製墨的事情,當時候總有一股子後繼有人高傲感,可比及厥後倒是事於願違啊,隻能說人生不快意事十之八九吧
李家一幫子人下了船,卻冇見著墨坊的人來接。
想到這裡,貞娘非常無辜的看著自家老爹,她真冇這心機,純粹的就是擔憂老爹陷在秦家的大坑裡,給老爹找出來的事情,卻冇想彷彿也有些歪打正著。
“重頭再來?甚麼意義?”李景福看著自家女兒。
隨後才又接著道:“這一點你母親也叮嚀過我的,我自是要給你撐著,隻是我當初給墨坊闖的禍挺大,有些冇臉麵哪,墨坊的事情便是想給你撐著,怕也是心不足而力不敷,在這點上爹難以服眾啊。”李景福抓了抓頭。
“嗯,爹的顧慮也是對的,不過,女兒倒不是以為爹做不好,爹已經很儘力了,隻是我們欠著秦家的恩德,而向來這合股做買賣,最輕易出衝突,到時,咱家不管有理冇理,反而成了背義之輩了。”貞娘沉吟著道,趁便再拍一下自家老爹的馬屁。
隔壁船艙,李景福正跟鄭複禮吃著茶,聽鄭複禮說一些貞娘在南京的事情。
“怪了,按說這些日子,墨坊的人都會來探聽徽州來的船啊,甚麼連個接的人冇有。”鄭複禮嘀咕的道,這回有很多的貨,墨坊那邊應當要派車來接的。
那若不是買賣之爭,那便確切是美意了。秦家確切跟韃子有連累,並且已經被戚帥的人盯上了,如此,秦家是險地,可秦家於自家老爹有拯救之恩德,此等恩德,重於泰山,又豈能真的無事般避開,那恩德安在?
“嗯,我也冇甚麼籌算,隻不過跟秦家約了在南京會晤的,嗯,前次在山西的時候,秦家跟我提過,他們想拉我合作開個南北貨行,我在南京這邊收些米糧茶葉啊甚麼的,而他們秦家專收北地的藥材和外相馬匹甚麼的。恰好一個坐商,一個行商,能夠滿足南北兩地貨色的來往。不過,你曉得爹的,爹的性子是有些懶惰的,再說你大哥又有個油坊,也幫不了我,以是,爹怕做不好。”李景福道。
“嗯,不開的好。”貞娘看著自家老爹重重點頭。
反倒把李景福說樂了,不過,隨後也沉吟了,彆說,貞娘想的也確切是有事理的。
“從那裡顛仆便從那裡站起來,爹,爺爺曾跟我提過,他說爹你實在是很有製墨天份的,女兒這一點就隨了爹,隻可惜終歸是性子懶惰了點才一事無成,爹如果能再從點菸開端一步步的學起,再加上本來的根柢,終究服從不會差的,想來到當時,爺爺也會非常的欣喜。”貞娘道。鼓勵著自家老爹。
“嗯。”羅文謙點點頭,也不在多說,因而就跟著言西來上了馬車,先走了。
從最大的歹意來測度,或許是羅文謙他們同秦家有買賣之爭,是以,以這個話來禁止李家參入出來。但說句實話,貞娘感覺這個能夠性或許有,但毫不會太大。固然羅文謙這傢夥偶然候挺憋壞,但倒底還是磊落之輩,若真是有甚麼買賣之爭,應當能夠明說的。
因著是勾連韃子的罪名,自不是甚麼風景的事情,是以,這一段事隻是以一種軼聞的體例記錄,甚到有關的家屬也隻是以某一支定名。
當然,這還不是最讓貞娘糾結的,真正讓貞娘糾結的是關於後代族譜中的一段軼聞記事,說的便是李進財這一支奪得了李氏墨坊以後,而其他的李氏族人自是不甘心的,此中便有一房偏支在幾年後起家後,想從李進財手裡奪回李氏墨坊,可就在將近勝利的時候,這一支卻俄然以勾連韃子的罪名被捕下了大牢,最後死的死,放逐的放逐,了局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