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悲傷的曲調唱出了喜感[第1頁/共2頁]
這更不可了,兩小我光溜溜相對,是要鬼打鬥嗎?她不樂意,在白相府偷偷見過二哥哥和丫環鬼打鬥,露著白花花的腚,撞得啪啪響,那丫環被直翻白眼,嘴裡哎哎的叫著,模樣兒可駭極了,她纔不要那樣!
悄悄推了門出來,裡頭水聲嘩嘩響,小丫頭竟然在唱小曲,固然不成調,聲音倒是清脆:“郎子走十裡哎,妾送到坡坡上,郎子三轉頭哎,妾心淒苦楚,揮一揮羅袖,淚濕滿襟懷,我的郎啊郎……”
墨容澉口乾舌燥,舔了舔嘴皮子,悄悄把手覆上那光滑細緻的肌膚,“是這裡癢麼?”
她振振有詞,“哪有爺兒們看女人沐浴的,要傳出去,我臉都丟光了!”
明顯是哀痛的曲調,愣是被她唱出了幾分喜感,懶洋洋拖著尾音,就跟那十裡相送的小娘子站在山坡上唱獨角戲似的。
“王妃可歇下了?”
月香月桂忙施禮,解釋道:“王妃沐浴不讓人伺侯,說是不風俗。”
她縮在水裡絞手指頭,期呐呐艾的道:“王爺,我們得公允,你看了我,我也得看你一次,這麼的一來一回就冇完冇了了,還是算了吧。”
她一說話,墨容澉回過神來,嚥了咽嗓子,儘力讓本身平靜,“我如何不能看?”
若說墨容澉現在另有甚麼不快意的,恐怕就是修元霜了。那日在花廳兩人不歡而散,過後,他細心想了想,還是感覺對不住她,抽了個空,親身去了趟落星閣,想好好同她再說道說道。事情已經如許,他自會最大限度的彌補,弄一個皆大歡樂纔好。他本不是甚麼善性的人,現在和白千帆好了,內心舒坦,待人便更加寬廣,成果修元霜一條道走到黑,還是那句,除非她死,不然決不出府。
墨容澉不覺好笑,故意想恐嚇她,悄聲走到她身後,剛蹲下來,卻聽她說,“來得恰好,後背癢癢,替我撓撓。”
她是個天真爛漫的孩子,本來環境不好的時侯,她得意其樂,現在在他身邊,總不想讓她拘著,隻要她歡暢,愛如何就如何,甚麼端方禮節,他睜隻眼閉隻眼當作看不見,皇後說了幾次讓白千帆進宮去玩,他是千萬不敢讓她去的,皇後宅心仁厚,可架不住宮裡暗勾子多,還是呆在府裡最安然。
“你說得很對,前次我們打了個平局,今兒個我看了你,便也叫你看看我吧。”墨容澉說著站起來,抬手就解袍子上的梅花盤扣。
墨容澉一時冇防備,被潑了個正著,哼了一聲,“本來逗你玩呢,這下可好,不脫也要脫了。”
到了門口,卻見月香月桂象兩尊門神似的杵著,他眉頭一皺:“主子跟前不消服伺嗎?”
細心想想,白千帆和修元霜真是截然分歧的兩小我,一本性子雖跳脫,但整日揚著一張笑容,象明麗的初夏,看了就讓人舒坦,另一個舉止端莊,倒是陰沉著臉,冷得象寒冬,誰樂意往她麵前湊?
他卻理直氣壯,“你是我媳婦兒,我當然看得。”
內心剛起了動機,腳已經順著坡路走了上去。門口的小廝看到他,忙不迭的上前施禮:“王爺來了。”
“王爺再不出去,我叫人了!”
為了便利撓癢癢,她從水裡抬起了身子,從側麵模糊能夠彎彎的曲線,說不上小巧,但青澀得也彆有一番味道。
她的眼淚永久無堅不摧,貳內心火燒得再大,也隻要先滅了,一身濕噠噠的安撫她:“行了,逗你玩呢,彆洗久了,謹慎著涼,我叫月桂月香出去伺侯你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