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這個人剛纔欺負我[第1頁/共2頁]
墨容澉的眼睛倒是盯著杜長風,好巧不巧,如何他也在?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傢夥。
兩位高貴的王爺抱在一起,你摳我的眼睛,我戳你的鼻子,就跟兩個販子惡棍打鬥似的,最後是墨容澉占了上風,騎在豫王身上揮手狠狠的揍,打得他毫無抵擋之力,捧首直叫喊。
白千帆便把事情說了一遍,劈麵告他的狀,豫王倒底有些心虛,打著哈哈道:“曲解,都是一場曲解,本王把楚王妃錯當作彆人了。”
“這個……”事情鬨大了,說誰都不好,豫王有些呐呐的,陪著笑道:“是本王喝多了,楚王妃包涵。”
動靜鬨這麼大,早有禁軍圍了過來,見是這倆位,誰也不敢管,隻能去報皇上。
杜長風還要勸,白千帆上前把他拖開,“冇事,讓他們打,歸正王爺不會虧損。”那種登徒蕩子經驗一下也好,還皇叔呢,呸!
進門見天子神采不太好,便笑道:“今兒是中秋,再煩心的事也放放,還冇同臣妾一道遊湖弄月呢。”
墨容澉不吭聲,隻朝他招招手。
皇後問,“為了甚麼打鬥?小皇叔真乾了缺德事?”
白千帆可不管他是甚麼皇叔,歸正在她的熟諳裡,這天下除了天子就是楚王。
白千帆在一旁看傻了眼,想像中的妙手過招竟然就是如許?
天子與皇後夙來恩愛,見她來了,緩了神采,歎了一口氣道,“老三也真是,曉得今兒個宮裡擺席,朝臣們都會來,還把小皇叔打成那樣,父皇是不在了,不然必然給他氣死。”
天子喝得滿麵紅光,正同朝臣們說著樂子,聽到這事,臉一沉,拍案而起,“真是不成體統!”倉猝就趕疇昔了。
“掐你哪了?掐疼了麼?”
皇後道,“小皇叔的弊端要改改了,這回撞在三弟手裡算他不利,有件事臣妾冇同皇上說,先前在臣妾殿中,貴妃跟前的金保踢了楚王妃,被三弟斷了一條腿,依臣妾看,三弟對楚王妃用情至深,為了她,真敢跟人冒死的,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皇上也彆再數落三弟了,本來就是小皇叔不對在先。”
“哦?小皇叔把我家王妃當作誰了?”
皇後卟哧一笑,“楚王的性子您還不體味麼,他放了話,但是做得出來的,為了製止丟臉,依臣妾的意義,皇上還是多安慰安慰小皇叔吧。”
豫王名聲在外,常借宮裡擺宴,對朝臣夫人轉機心,之前也傳出過近似的動靜,以是謊言聽上去確有幾分可托度。隻是上回春宴,很多人見過白千帆,很難想像以豫王的目光,如何會看上不敷身量的楚王妃?
白千帆橫了他一眼,不睬睬,嘟著嘴道:“他還掐我。”
“長輩?”墨容澉嘲笑,“你比我還小一歲呢。常日裡偷雞摸狗的事做很多了,竟然把手伸到我這裡來了,皇叔非禮侄媳婦,說出去好聽麼?”
豫王被他這一拳打悶了,搖搖擺晃退了好幾步才倒下去,捂著臉,指著墨容澉點了點,半響才道:“你這個孽畜,竟敢打長輩!反了天了!”
這件事最後並冇有一個明白的結論,天子隻說是兩位王爺喝多了,言語上有些牴觸,借酒鬨了一場,並不是甚麼大事,兩人也冇有傷和藹。
豫王是個練家子,常日雖懶惰,在武學方麵卻有成就,方纔是冇防備,才著了墨容澉的道,長這麼大,還冇被人如許打過,內心實在活力,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擺了個招式,“墨容澉,你大不敬,今兒個我就替先皇好好經驗經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