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欲擒故縱的把戲倒底要玩[第1頁/共2頁]
一樣的時候,一樣的處所,一樣的人,隻要藍柳清跟前次分歧,她收起了之前的冷傲,規端方矩朝皇後行了禮,跳的是眾所周知的孔雀舞,讓皇後挑不出一點兒刺來,隻是剛跳了兩步,皇後就叫了停,眼睛盯著她的腳,“傳聞南原女人跳舞都是打赤腳,你如何穿戴鞋?”
站在遠處一棵樹下的昆清瓏也看呆了,宮裡的大小事都瞞不過他,隻看他願不肯意管,傳聞皇後又召見藍柳清,他有些不悅,剛好冇甚麼事,便過來看看。
這時眾妃也看到了天子,紛繁跪下施禮,藍柳清也停了下來,微微喘氣著。
皇後還在愣神,直到掌心傳來一陣銳痛,低頭一看,兩寸長的小尾指甲被她生生折斷了,指尖在掌內心戳出深深的印痕。
養傷的日子安靜安穩,冇有人來找費事,藍柳清卻度日如年,明顯那晚天子到了她屋裡,還揭開衣袍摸了她,為何就此冇了下文?她百思不得其解,日日思慮著這個題目,直到某日傍晚,她坐在椅子上,看下落日從長窗透出去,投在地上淡淡一層金光,俄然間就認識到,她想錯了,蒙達天子並不是她想像中的莽夫,相反,他是個短長的人,和短長的人打交道不能操之過急,焦急便輕易出錯,而她,已經冇偶然候再出錯了。
藍柳清擺佈看了看,她現在所處的位置三麵都是低矮灌木,構成一個凹形,處所不大,剛好就是一口木箱子大小,灌木的枝葉挨在她腳邊有些癢,她忍不住在內心偷笑,正憂愁想不到體例,冇想到皇後孃娘這麼善解人意,歸正她甚麼都冇做,傳到天子耳朵裡,跟她一點乾係都冇有。
但是她不出去惹事,不代表彆人不找她的費事,她不曉得本身已經像根針似的紮進了皇後的內心,大要上看不出甚麼,隻要當事人才曉得內心有根針是多麼的不舒暢。
冇有人發明天子的到來,都興趣勃勃的看藍柳清跳舞,皇後的目光也逗留在藍柳清的腳上,都是些被枝葉劃破的小傷口,傷得不重,但會很疼,她想了好久,纔想到這個懲辦藍柳清的體例,前次天子出麵撈人,她內心不痛快,不好再找藉口把藍柳清打一頓,但小小的懲法還是需求的,算是個警示。
皇後又發話了,“彆站在石子路上,硌腳,在草地上跳吧,那邊軟和些。”
今後,她收起本身的謹慎思,既不想方設法到天子跟前去露臉,也不到處亂逛惹事生非,在小院裡安放心心的養傷。
她遙遙朝皇後行了個禮,開端跳起來。
地上的影子漸漸移過來,皇後順著影子抬了眼睛,心一跳,立即站起來施禮,“陛下來了。”
天子的目光落在藍柳清不斷起伏的胸上,聲音很安靜,“都起來吧。”說著話,他走到藍柳清麵前,胳膊一抄,把人抱了起來。
藍柳清微微有些驚奇,不曉得皇後葫蘆裡賣的甚麼藥,但是也冇說甚麼,順服的站在了草地上。
藍柳清看著他的背影,咬了一下唇,內心暗道,看你能忍多久?
天子抱著藍柳清往本身的宮殿走去,懷中的女人身輕如燕,呼吸噴在他的脖子裡,有些熱,有些癢,那種酥麻感彷彿穿透他的皮膚,順著血液漸漸傳到了內心,他嚥了咽喉,腳步不覺快了起來,身邊跟著的侍從們也隻能邁大步子跟上去。
天子抱著美人揚長而去,眾妃如遭雷擊,半天賦回過神來,誰也冇說話,隻是看著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