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塵往事重回首[第1頁/共3頁]

“你不必如此惶恐，我如果對你懷有歹意，還用費那麼大勁救你做甚麼。直接把你殺了，然後把你身上的東西拿走，豈不是更費事。”老者看他如此連聲說道。

老者說道：“這不就得了。”

“莫非前輩熟諳家父？”慕容羽錯開話題，開口問道。

“長輩自當服膺前輩所叮囑。”慕容羽道。

卻說，老者淺笑著看著李凝香跑出門外，轉過身來，笑著對慕容羽說道：“這丫頭都是讓我和我這群不爭氣的弟子給寵壞了，讓你見笑了。”

“前輩過謙了。“慕容羽委委說道：‘家父經常言道，當世之人唯有三人最是令他為之傾佩。一者是劍道聖者李乘風，此人十八歲之時僅以一起劍法敗儘淮北豪傑；二十五歲之時憑著一起劍法百萬軍中來無影去無蹤，斬殺敵軍主帥’而未損毫髮。三十歲時闖少林，戰武當，決崑崙，敗儘天下豪傑，今後無敵於天下。自其出道以來，四十年來無人得見他出過第二招劍法；哪怕他受過再重的傷害，碰到再大的險境，也未有一人見他出過第二式劍法。是以人間傳言，他隻會一招劍法。一招平平無奇，卻又大家皆可學會的劍法；一招快逾閃電，神鬼莫測的劍法；一旦出鞘，無人可阻。”

有的隻是門外不時傳來的嬉笑聲與繁忙的聲響。

老者緩緩問道：“令尊是慕容憂吧。”

老者不該，隻是緩緩的說道：“十餘年前，我曾在西北荒化之地行醫浪蕩。返來之際，適逢西北戰亂不安。若非承蒙令尊所救又不吝千裡之遙，一起護送我回到中原，當時我已喪命於亂兵之手，現在我早已是那埋骨黃沙當中的冤魂之一。而令尊當時所使得劍法，也恰是這套劍訣。”頓了頓，老者接著說道：“是以，當看到你身上揣有這本劍訣之時，我已猜到七八分，你是他的孩子。”

“二者則是江湖上最為奧秘的墨家構造術怪傑墨翟。傳聞此人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不曉，行跡詭秘，無人得見，一身構造秘術無人可及，震鑠古今。江湖上更是以三國期間劉備麾下第一怪傑諸葛武侯與其比擬，稱其幻世武侯。傳聞此人隱於江淮之地，門下弟子數百，各有千秋，其居之地幻陣浩繁，龐大非常，奇門遁甲無人可破，可阻萬馬千軍，固若金湯。猶勝當年墨家聖地墨門的防備。”

李赭石沉聲說道；“人間怪傑異士多如過江之鯽，豈是你我這等凡夫俗子能夠比及。何況，你又見過多少的異士怪傑。”接著李赭石歎了感喟，又是正色道；“做人還是謙善些好，把目光放長遠些好；切忌一山另有一山高，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隻要如此今後你纔不會走太多的錯路，纔不會遭到太大的傷害，吃太多的虧。”

“老夫李赭石。”老者沉聲說道。

李赭石打斷了他的話，點頭道：“是令尊過譽了。我隻不過是一個知名的山野遊醫罷了，怎可與劍聖、幻聖兩位怪傑相提並論，何況關於我的傳聞多是不成輕信的，隻不過是江湖上的朋友汲引罷了。”

一時候，兩人墮入一片沉寂當中，不再言語。

老者趕緊走了過來扶住他，讓他靠坐在床上，隨後在他身後墊下一個枕頭，說道：“不必如此，這些俗世之禮，不必在乎。何況你又有傷在身。”

“前輩如果知名的山野遊醫，那人間那另有人配得上醫者這一稱呼。”慕容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