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共謀大業[第1頁/共3頁]

話音剛落，隻見一人閃身而入，且身後窗門彷彿從未開過，也未收回一丁點聲音，可見此人技藝敏捷。魏川定眼一看，本來是莫莊，心想：“他身為鷹頭帳首坐，言行當是光亮磊落，大門不走，偏走小道。現在我已屬於他帳下，須尊禮節，莫要讓看出馬腳。”因而趕緊起家，抱拳施禮，但還未發話，雙拳被莫莊按住，且聽莫莊輕聲道：“魏赤鷹，此處可保全麵！”

魏川一看就是剛纔的密旨，不敢擅接，而是故作惶恐道：“此為聖上密旨，下官豈敢偷看，聖上有何旨意，還請莫大人傳達叮嚀便是。”

魏川一覽以後，亦是一驚，然後又看看蓋印，確是昔日皇榜所現一樣，想來天下雖大，也無人敢假傳聖旨，喃喃道：“這是一道禁劍令！”

“不敢！”魏川抱拳一禮，持續道：“這也不難，隻需有朝廷中人，微服行走江湖，隻……誰！”

魏川持續道：“悄無聲氣地做，剛巧能兵不血刃。”

莫莊點頭道：“你我之間，不必拘禮了，再者，魏赤鷹定然心生疑慮，就是本座為何這麼信賴一個方纔召納的新人，並且是出身江湖，本座就直言了，本座在這個天下上，隻信賴一小我，那就是本座本身，如此說，魏赤鷹心中可明白。”

魏川甘心受封，並非害怕於朝廷，也非妄圖繁華，而是另有詭計，但是他門下弟子皆是生於江湖，誓死於江湖的義士，豈能瞭解，因而他向莫莊等人辭職。

魏川微淺笑道：“俗話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但是若想不損朝廷之威，就必須神不知鬼不覺了事，凡事不張揚，既人知，也無人言。”

魏川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會是誰呢？本門雖有女弟子，也少見有人用脂粉香水，既是洛兒，也未曾盛飾豔抹……洛兒……洛兒，我豈會殺你，你何如倉促而去！”

魏川聞言，肝火驟起，回身抬手，將跪弟子，隔空扼喉舉起，怒道：“為師已經嚴令，自此以後，為師名為華山劍派的大師兄，並非掌門人，莫非當時聾了嗎？為師此為，不但不會毀我華山千年基業，反而會將華山劍派，發揚光大，乃至名垂千古，今後如果有誰再提此事，休怪為師不顧師徒情麵！”說罷化抓為掌，將懸佛弟子推到倉外，摔到船麵之上，然後環顧四下弟子。眾弟子當即回聲領命。

魏川聞言，已知其意，趕緊道：“承朦莫大人信賴，下官必肝腦塗地，誓死跟隨！”

魏、莫二人閃身已到船棚頂尖，遠遠看到一人影明滅，手中短劍，映著月光，劃過一道銀線，二人立時向人影飛身而去，一起一落，已到那人身後，誰知那人跑到船緣之時，卻不回身過來，而是看望著江麵，然後恨聲一歎，一劍砍斷雕欄，才收劍回身，看到魏川和一朦麵男人，嚇了一跳，當即向魏川禮道：“見過魏師叔！”

國丈待魏川一去，就冷著嗓子向莫莊道：“莫大人加封軍機佐，老朽還冇來得及道賀，就又添了件喪事，嗯，想必那魏川在莫大人的恩威之下，必定能儘忠我朝，以老朽看來，魏川的確是可貴的賢才，莫大人必然要重用啊！”

“有理……不過，如何悄無聲氣呢？防民之口，勝於防川啊。”莫莊先是必定，又心生疑慮。

先祖德茂，震於四海，澤於天下，借江野草甲之力，揭杆而起，潛天伐逆，築大順基業，江湖軍人之功，位列戎將之上，遂適應俠義天道，尊其擇由，朝野相忘，然逾百年以後，江湖野派，爭鳴之勢，有撼朝權之夷，百官密諫，令朕難安，遂派鷹王梭巡，然律賊入宮犯逆之事，豈可殆之，朕之心，鷹王知也，旗鼓責令於江湖，恐辱先祖之威名，是以，欽差鷹王，密行江湖，私令禁器，鑄劍為刀，不過尺量。必有英傑不平，逆上反叛，有違法度，朕心不忍，亦恐成勢，遂托鷹王，百無忌諱，寧無江湖在，不成江湖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