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集再會閻邪[第1頁/共3頁]
林方生覺得他傷重,未曾防備,又被突入,強壓床上雙修一回,幼狼在旁,三番四次想要將他咬下,怎奈他不過豆丁大小,反被魔修囚在一團黑光當中,左衝右突不得擺脫,隻得眼睜睜看那二人顛鸞倒鳳。
閻邪知他現在憤怒,便不敢搗蛋,誠懇答覆:“一頭亂糟糟白髮,似是個老頭,修難堪測,一身八卦道袍,腰間有一赤紅葫蘆,我卻不識得此人。那雌雄雙燈本是百尺以內,互有共鳴,我敵他不過,故而被奪去。雙燈在手,隻怕是場禍害。”
修士雖有豢養獸寵之風,亦有馭獸莊,專研此道,以妖獸之力,或護身,或助攻,皆為晉升本身修行。但劍修追隨己身之力,最多不過養隻靈禽代步,如果到赫連萬城的境地,一劍破虛空,倒是連代步靈禽也不需求了。
最後隻得折回湖心小築,苦思擺脫之法。
並非與他一同墜入此地的戰翼,倒是魔修閻邪。
如此便過了數日,閻邪竟已病癒了。
林方生又在幼狼四周佈下防備法陣,方纔單獨走出配房。這湖心小築統共三層,每層四間配房,每間裡皆刻有防備同辟塵法陣,故而雖無人跡,卻纖塵不染。林方生一一入內,見每間都是雲床方桌,安插一模一樣,卻除了他二人一獸外,再無旁的活物。
這山洞尺寸,隻怕是將相嶽山掏空了培養。
閻邪得他互助,方纔緩過幾分,一具身材,又軟軟今後靠,林方生隻得將他摟住,卻未曾瞥見他嘴角一抹滿足笑容:“乃是一名魔修,隻可惜我修為不如他甚多,好不輕易逃得性命,搜魂燈,卻也被他奪去。”
又纏綿幾今後,閻邪尚不知滿足,將林方生抱在懷裡,來回撫摩,欲提槍再戰時,林方生高聳一掌,拍他胸口,皺眉道:“外間有異,莫再混鬨。”
他拾起昏睡狼崽,塞入袖中,就邁步走上小橋。
直到分開魔修,幼狼方纔消停下來,又似看出林方生憤怒,肚皮貼地,小小挪動四肢,蹭到林方生腳邊,各式奉迎磨蹭。
林方生不由一驚,全神防備起來:“血咒之術,便是中間所施?如此美意相迎,鄙人愧不敢當。”
腳邊一彎清澈小溪,潺潺流水動聽清爽,洗刷著五彩的鵝卵石,一向流入湖中。又有一條木橋,狹小筆挺,通往湖心小樓,那小樓雕梁畫棟,極其精美。
個個俱是容色冷酷,緊盯湖中二人,隻待一聲令下,就要脫手。那蔣家莊失落的中咒弟子蔣華盛,亦在此中。
林方生隻得落下,手指搭在戰翼手腕脈上查探,卻見他麵如金紙,暗澹失血,卻不讓他評脈,反手放他肩上,聲音沙啞有力:“不……妨事,快去追那魔……”
林方生隻得將戰翼扶起,移至山崖下安坐,取出丹藥讓他服下:“自有我師弟們去追,你切勿妄動。”
林方生不由氣得發笑,隻得再將它抱起,那幼狼閒逛尾巴,兩耳後壓,顯是溫馨已極,又伸出一截小小紅舌,不竭舔他手指。
卻聞聲有若群獸喘氣之聲,由遠及近,自四周八方傳來。
這少年雙目緊閉,神采慘白,孤零零躺在房裡,一副衰弱無助之相。
又如救治戰翼那般,渡入靈氣,又喂之以丹藥。
話音未落,又吐出一大口血來,將一身半舊的青衫染成深色。
閻邪又待起家,吃力半撐的身子此次卻被林方生接住,他便高興笑開,反手握住林方生苗條和緩的手指:“方生哥哥,我自幼便無父母兄長,唯有你三番五次,在那些生人麵前,迴護於我……閻邪內心,歡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