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妙計[第1頁/共2頁]
獨孤天笑道:“詩女人不必擔憂,所謂存亡有命,繁華在天,鄙人早已看破。我死以後,兩位前輩又是德高望重的人特,天然是金口玉言,他們定會救好你身上所受之傷,這也算是鄙人還了詩女人的一次恩典,如此分身其美之事,鄙人又何樂而不為呢?”
金劍楊則寧笑道:“獨孤兄說的不錯,鄙人目睹你已受了重傷,且命懸一線之間,又豈能做這些趁人之危的卑鄙活動呢?”
詩心似是明白他的心機,趕緊禁止道:“天哥哥,不要,不要啊!”
銀劍木源良愣了一下,隨即問道:“中間說這小女人的功力和劍法均在你之上,不知是真是假?”
他說到這裡,俄然又從嘴裡噴出一口血來,手上也情不自禁的開端顫栗起來,明顯體力已是不支。
獨孤天手上暗自用勁,涓滴不去理睬道:“鄙人曾經為了報這位詩女人的大恩,而將本身平生辛苦研討的劍法親手傳給了她,再加人這位詩女人現在又有了鄙人身上大半的功力,現在她的劍法和武功早已不在我之下,如果兩位前輩在我身後,願脫手相救,再待她身上的內傷養好,我想到時她便能夠陪兩位前輩比劍,如許一來,兩位前輩既冇有趁人之危,便也完成了彆人所托,並未失期於人,又能夠了結心願,這難道是一舉兩得之美事呢?不知兩位前輩是否同意鄙人的提......發起呢?”
詩心俄然感到體內更加熾熱,頓時猜中他的苦衷,想到他真氣耗儘,就如油儘燈枯,不日便會死去,本身就算是活了,又有甚麼意義呢?她一念至此,不由身子動了動,想要離開獨孤天的雙掌,哪知滿身卻使不出半點力量,隻能任由他持續為本身療傷,心中早已痛的不可,卻也無可何如。
詩心又豈會不知呢?可此時她手腳有力,就算曉得獨孤天已經將近死了,除了墮淚,又能如何樣呢?
銀劍木源良泠哼一聲道:“有話快就,有屁快放!”
金劍楊則寧笑道:“好說,好說!大丈夫行事當不拘末節,小老兒自不會見怪。”
獨孤天笑道:“如此便多謝楊前輩了,隻是鄙人現在不便行動,不能起來給您施禮,還請贖罪。”
金劍楊則寧卻笑道:“獨孤兄,有話情講,小老兒洗耳恭聽。”
他中間的銀劍木源良卻接著道:“楊老頭,你怪道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標嗎?你我二人一來是受人所托前來取彆性命,二來還要與他在劍術上一比高底,看看到底是他手中魔劍短長,還是我們手中的金銀雙劍短長?如果他真的真氣耗儘而死,那我們豈不是先失期於所托之人,後又孤負了本身嗎?如許做,豈不是把金銀又劍一世的英名儘毀了嗎?”
銀劍木源知己道他必死無疑,因而便朝金劍楊則寧看了一眼,見他點頭,這才泠聲說道:“好!就以你之言,你死以後,我們將這丫頭救活,待她內力規複,然後再跟她比劍。”
詩心方纔一時失控,體內真氣亂竄,一下子便獨孤天反彈了十幾米遠,現在見他昏倒疇昔,想要去扶起,手腳卻也不聽使呼,隻能俯身朝那邊漸漸爬去,可縱是使了吃奶的勁卻也挪動不了半點,內心擔憂獨孤天,一句接一句的喊著:“天哥哥。”
銀劍木源良見她如此藐視本身,不由一怒道:“小丫頭,你再胡說八道,謹慎老子一劍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