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幻覺[第2頁/共4頁]
詩心“哦”了一聲,這才豁然道:“難怪如此!獨孤兄不知這惡少來源,鄙人卻略知一二,那惡少叫馬文君,本是洛陽三雄之一馬鴻濤的兒子,常日老是仗著洛陽三雄的勢,在洛陽城飛揚放肆,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確是放肆的不成一世,全部洛陽城百姓對此皆是敢怒不敢言,鄙人雖早就想撤除這類人渣,可卻又手無拂雞之力,如何能辦到?本日看到他欺負兄台,便一時忍不住想要酬謝不平,還好多虧有兄台脫手互助,要不然結果不堪假想。”
獨孤天又是一驚,百思不得其解,“哦”了聲道:“詩兄弟何出此言?想老夫前幾日一時莽撞,斷了那惡少的寶劍,他們定是恨死了老夫,以是這才聯手來暗害老夫。現在恐怕早已得知老夫冇死,八成早就將全部洛陽城翻個底朝天了,卻不知為何又如熱鍋上的螞蟻,坐臥不安呢?這倒令老夫非常費解。”
獨孤天方纔見詩心笑容敬愛,現在又聽他笑聲清脆,好像銅鈴,一時腦海中又想起了本身的最愛王偌嫣,彷彿感覺她此時就站在本身麵前普通,還像以往一樣那樣奸刁,不由又是一怔,似是墮入夢境普通,恍忽中敏捷伸脫手去,一把抓住了詩心的小手,悄悄揉捏,癡癡的看著他,柔聲呼道:“嫣兒,果然是你嗎?”
他安靜的說完這番話,臉上俄然顯出一絲奸刁之色,又“咯咯”的笑了兩聲,似是在為本身的佳構對勁。
獨孤天聽後,想了半天賦搖了點頭道:“實不相瞞,老夫這些年一向遠在北海定居,並不常在江湖走動,以是對於這些人物,並不是很體味,卻也不知這“南三雄,北四霸”到底是些甚麼來頭呢?”
詩心一時被獨孤天看的不知所措起來,臉上飛起一片紅雲,顯得更加敬愛了,半晌才提示道:“獨孤兄,你……”
詩心見獨孤天本身尚且如此了,卻還想著體貼彆人,不由心中一暖,隨即笑道:“獨孤兄不必擔憂,想必此時那洛陽三雄早已如熱鍋上的螞蟻,坐臥不安了,哪還會有這個閒心去理睬你我二人的存亡呢?”
詩心聽到響聲,顧不得羞,趕緊轉過身去,卻見獨孤天昏倒在地,大驚之下,趕緊用力將他扶到床上,替他蓋好了被子,輕呼了幾聲:“獨孤兄.......”
詩心說到這裡,不由擔憂的盯著獨孤天看。
詩心剛纔也不明白獨孤天為甚麼會俄然緊盯本身看,現在聽他解釋,這才豁然,曉得獨孤天口中所說之人定是女子,心中不由暗生妒忌。
他說完,想要下床向詩心報歉,哪知一動之下,滿身就如散架普通,萬分痛疼,他本來是早已將存亡置之度外的人,現在卻也被這疼痛折磨的痛苦不堪。
獨孤天聽得他問,不由眉頭一皺道:“實不相瞞,老夫此次也是趁便路過洛陽,當時正在麪館充饑,他三人不由分辯便要趕老夫走.老夫起先隻想忍一忍算了,但是再一想,如果本日老夫忍了,那麼他日這些人還會去欺負彆的人,如此豈不是助紂為虐,漲了他們的威風?以是一時再冇忍住,又見當時環境告急,這才脫手斷了那惡少的寶劍,再說老夫與那惡少也是初度相見,又如何得知他爹爹是何許人物,還請詩兄弟指教一二,老夫當不堪感激。”
獨孤天再次復甦過來,曉得認錯了人,一時甚是難愧,半天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