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質問[第1頁/共3頁]
向問天聽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半晌才抱拳說道:“白教主所說不錯,獨孤教主大恩,向問天致死不敢相忘,隻是風少俠他......”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眼淚便已流了出來,這一番聲淚俱下的控告和詰責,使得任我行也不由是長歎一聲氣,再也無話可說
本來,當年獨孤天在武當清閒宮設立日月神教總壇,當著群雄的麵頒令賞職的時候,確切是說過五仙教與日月神教屬並列乾係,兩邊誰也不歸誰管,而白淩羽與他之間也是劃一乾係,以是見麵不須施禮,但是又怕五仙教今後不平日月神教,因而這才又頒命令牌,命五仙教歸於擺佈二使管束,如許相互之間,方纔相互挾製、相互監督,方能製止一支獨大,更將日月神教的總壇設在武當清閒宮,而將五仙教設在雲南,如許還能夠在碰到內奸入侵之時,相互聲援。一向以來,白淩羽與獨孤天都是平起平坐的乾係,見麵也隻是點頭抱手施禮,如本日月神教教主換成了任我行,天然便也該如此。
風清揚聽到此,不由更加忸捏了。
眾群雄曉得五仙教自建立以來,一向雄踞雲南,自成一派,都道它份屬日月神教統領,可現在卻聽到教主白淩羽說出此話,意義明顯是說她的身份是與任我行平起平坐的,而卻又恰好要歸服向問天管束,如此錯綜龐大的乾係,一時大師也非常不解。
他說到這裡,思前想後,卻如何也不敢說出風清揚與獨孤天之間的乾係,隻好打住不語。
向問天趕緊說道:“任教主不必指責白教主,是部屬一時忽視!”
白淩羽泠笑一聲道:“向左使,你這話部屬就聽不明白了,當日在銷魂崖上,我等世人親眼所見姓風的這惡賊,將獨孤教主的愛人詩心女人殺死,然後又將他逼瘋,從而害死獨孤教主。那日本是我兩教為獨孤教主報仇雪恥的最好機會,你二人不報仇倒也罷了,卻還出言禁止部屬,部屬一向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甚麼?這幾個月來在教中思前想後,想到當年獨孤教主連破得北海一門六天玄關,可謂曆經九死平生,救得你等出得苦海,你們莫非健忘了嗎?”
她此言說完,一貫心機敏捷的向問天,頓時被問的說不出話來。
任我行一時語塞,竟再無話說
這時任我行見向問天難堪,趕緊提示道:“羽兒,你怎能如許與向左使說話?”
話未出口,卻被白淩羽禁止道:“厥後前任偽盟主廖雲得知我等並無死絕,便又多次派人上島肇事,厥後更是乾脆將我全村百姓數百條性命一夜之間搏鬥殆儘,我那不幸的夫君就是在那一日慘死,大師這才苦苦懇求獨孤教主重扛日月神教大旗,帶領大師殺回中原,這才費經心血,惡戰少林寺,這才逼得廖雲老兒投降他殺,厥後獨孤教主固然做了這天下武林盟主,可卻對你我等仍然如同手足,老是以禮相待,並未曾虐待你我,莫非向左使竟連這些也都健忘了嗎?”
白淩羽看著任我行道:“任教主,莫非白淩羽說錯甚麼話了嗎?本來你我二人職位相平,相互見麵不需這般施禮,可歸根到底,你是我白淩羽的長輩,白淩羽就算有天大的膽量,又豈敢在長輩麵前猖獗?以是剛纔所行之禮,隻是翁媳之間的禮節罷了,現在禮也行了,任教主也受了,我們也該好好籌議籌議教務之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