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爭吵[第1頁/共3頁]
蕭峰也麵帶驚色,似是很體貼獨孤天該如何做出決擇,隨即問道:“卻不知四弟為救敬愛之人是否承諾那惡賊提出的前提?”
“唉!”他想到此,不由為蕭峰的義氣所佩服的同時,卻也為蕭峰一身絕世武功,卻在這山洞裡足足華侈這麼多年的風景,感到不值當,不由重歎一口氣。
阿紫曉得蕭峰的脾氣,固然看不到他手掌已經揚起,可卻仍然將頭一揚,似是等著他打,口中也倔強的說道:“你是不是又想替阿朱阿誰蠢丫頭經驗我?你打啊!你覺得你打了阿紫,阿紫就不說她蠢了嗎?”
蕭峰平生最愛阿朱一人,對她又敬又重,明知阿紫對他情深意重,他卻置知不睬,假裝疏忽,現在聽阿紫如許說,不由氣的揚起巴掌便要打她。
獨孤天見蕭峰聽完本身的話後,竟一掌將那巨石拍的粉碎,且頭髮、鬍子也已翹起,明顯是氣憤之極,不由心中一凜,隨即深思道:“大哥本是講義氣,重信譽的豪傑,當年他既承諾用性命去調換耶律洪基的承諾,這才甘心隱居山洞近三十年,自也但願耶律洪基也能像他這般取信譽,卻不想他終是因為太不體味這些當天子的心機,在他們的眼中,隻要稱霸的野心和國度的滾滾好處,又如何會理睬江湖中人的義氣和承諾?當年耶律洪基被大哥三兄弟所擒,被逼無法之下,為了活命,定然臨時先行承諾撤兵,這隻是兵家常用的緩兵之計,大哥以江湖義氣要求又如何管用?現在他曉得耶律洪甚的為人,天然是義憤填膺。”
阿紫聽到這裡,彷彿很不滿道:“你們這些男人,真是陳腐至極,說幾句對父母不恭的話,又不是讓他們去死?用得著如許難堪嗎?為了甚麼狗屁孝字,卻害得本身敬愛之人慘死,的確是陳腐至極,誓問天下間,是生首要,還是死首要?”
獨孤天道:“大哥曲解了,隻因剛纔小弟看到大哥如此憤恚,不由想起二十年前的一樁舊事來,一時隻覺與大哥此翻遭受竟是如此類似,有所感慨罷了!”
蕭峰曉得她脾氣率性,見她如此,就算真打她一巴掌,她也還會說下去,頓時放動手掌,悄悄歎了口氣。
蕭峰聽阿紫說完,直感覺甚是惡感,隨即嗬叱道:“阿紫,不成胡說,父母生我們,養我們,已是天大的恩德,又豈能隨便輕瀆?那豈不是大逆不道嗎?”
阿紫不平道:“姐夫,你這話說的忒冇事理,父母生我們,隻是因為一時之歡娛,我們隻是附帶出來的產品罷了,待我們又有何恩?至於說哺育之恩,阿紫想問姐夫,你從小到大是父母養大的嗎?阿朱姐姐和阿紫呢?又何曾受過父母的哺育之恩呢?照我說來,當年阿朱姐姐真是笨拙的很,她明知那姓段的是因為跟本身的戀人偷情,這才生下了她,明知她的母親狠心將她丟棄,父母對她絕無半點恩典,她卻還要替那姓段的去死,當真胡塗的很,實為不值!”
蕭峰“哦”了一聲道:“如何四弟也曾被人失期過不成?”
獨孤天不答反問道:“倘如果大哥,當如何決擇?”
獨孤天此時背對著蕭峰,一時卻也見不到他麵有所思,半晌才道:“當年我被困衡山,曾因遭到一名前輩所留意功互助,出洞之時,曾承諾要為他辦一件事情,這才帶著敬愛之人遠赴北海,哪曾想路過山東之時卻遭到父親的一箇舊部勒迫,當時他為了當上武林盟主之位,用我敬愛之人道命逼我交出身上具有的三塊五虎令牌,還逼我在群雄麵前以爹孃的名義發下毒誓,今後遠赴北海,有生之年不得再踏入中原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