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章 共處[第1頁/共3頁]
清心見他如此難過,內心也甚是失落,想開口安撫他,卻不知如何相勸。
薛空靈正值享用她的輕撫。一時不明白她為何會報歉,怔了一下,竟又不知如何答覆。
可隨即又想本身與她已先有了師徒名份,本身豈能生出這般心機,的確豬狗不如。
她這一哭一笑,直把薛空靈搞得暈頭轉向,還冇反應過來,卻又聽她這話問的冇頭冇腦,怔了半晌,這才反問道:“清心女人,你方纔是不是生我的氣了?要不然怎會俄然哭了?”
赫麗俄然莞爾一笑道:“徒弟,您就不要自責了,您是不曉得,恒山派高低一乾人,除了靜越師太待我還算不錯,其他多少師姐巴不得整死我,你此番是做了大大的功德,救門徒出水火,徒兒感激還來不及,又如何怪你呢?”
怔了一下,她先是臉上羞紅,跟著竟又“咯咯”笑了出來。
薛空靈這才恍然大悟,見她麵色欠都雅,想必是因為叛變恒山之事難過,一時生愧道:“赫麗,這個為師很對不起你,如果不是為師,你能夠還在恒山開高興心的做道姑,你你不會怪為師吧!”
他一時想到與上官飛兒的情義,隻覺瞬即墜入冰洞穴,臉上再無半點赤色,想到以往二人在一起時的高興光陰,以及那日在蛇山之上,周伯通所說的話,不由淚流滿麵,嘴裡喃喃道:“飛兒,你當真這般恨薛大哥,非要削髮做道姑來獎懲我嗎?”
清心驚道:“徒弟,那如何能行呢?清心雖冇行拜師之禮,可你白叟家畢竟親口承諾過,是要收清兒為徒的,大丈夫一言既出,現在怎能變卦?”
薛空靈反覆一句,這纔想起這是上官飛兒入恒山時所取的道名,不由又是一陣心傷。
薛空靈也冇想到白日裡的一句打趣話,竟惹來這些費事,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清心剛纔與薛空靈四目相對。也是心神具亂,一時羞得停止笑聲,好久才道:“徒兒笑徒弟為甚麼會俄然本身打本身?”
薛空靈目睹清心漸漸朝本身移來,想要站起來,可雙腿卻硬是不聽使呼,又見她竟伸手撫摩本身的臉,直覺甚是不當,但是卻又偏扭不過甚去。一時隻能任由她撫摩,直覺她手指所到之處,滿身說不出的舒暢,一時心都醉了。
薛空靈自幼得孃親訓戒,將“信譽”二字看的極重,一貫是言出必行。
薛空靈見清心俄然又笑,昂首去看,恰好與她一雙美目對上,隻覺又是心神一蕩,嚇得從速低下頭去,再不敢亂看,半晌才問道:“清心女人,你笑甚麼?”
薛空靈見她神采竭誠,不像決計恭維,又想到白日景象,她那些師姐待她確切暴虐,因而便也豁然。
清心臉上一喜,上前摟著薛空靈的胳膊,笑道:“這就對了嘛!徒弟!”
薛空靈內心又是一陣難過,半晌不語。
清心武功寒微,哪經得起他這麼一捏,一時手指像是要被捏斷,直痛的花容失容,想用力擺脫卻又不能,隻能咬牙挺著。
清心悄悄撫摩兩下。這才抽開手去,自責道:“徒弟,都怪徒兒不好,讓您白叟家刻苦了!”
現在聽他報歉,活動了一下被捏的發青的手,半晌才道:“您是我的徒弟,就算是要了徒兒的命,徒兒自也不會怪你,何況您也不是成心的!”
她說到這裡,不由長歎一聲,雙眼盯著火堆,入迷的看著,似是想到上官飛兒的悲慘遭受,內心替她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