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霜兒離去[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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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長天輕歎了口氣，看著麵前這個少年，眼中忽地閃過一抹沉痛之色。他的目光有些渙散，恍忽，像是在追思著甚麼。
“嗯！”燕塵鼻子一酸，低低迴聲。
雪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天氣開端放晴。
這時，那老嫗上前幾步，衝燕塵投來冰冷的目光，“本來你就是霜兒口中那小我，哼！也不過如此！”
直到看不見她了，燕塵才收回目光，心中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塊甚麼似的。
很久，少女鬆開了手，一步步今後退去。
霜兒靜肅立著，臉上有落寞之色，看著他的目光中，儘是不捨。
說著，霜兒語氣微微哽噎，眼圈已然發紅，出現了晶瑩的淚光。
古長天怔了怔，旋即暴露瞭然之色，促狹地笑了笑，“本來如此……塵兒你長大了呀！”
“師父，我曉得的！”燕塵回聲道。
真到了這一刻，燕塵心中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昨夜想好的說辭，全數忘得一乾二淨。
驀地，他嘲笑一聲，喃喃道：“哼！雪龍山，有甚麼了不起，總有一天，我會超出你們統統人，到時候，看誰敢禁止我與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