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遠聞[第1頁/共3頁]
思及此處,柳鬆煙雙掌於身前一揮,銀鉤入腰,兩手一弓,緩道:“這位小徒弟所言甚是。不錯,我等確是五鹿三經宗弟子,來意,怕是同爾等毫無二致。”
柳鬆煙聞聽,心知在理,不由暗道:此行本非前來決鬥,爭強好勝,實在無益。現下,需得先探得遊舊同聞人不止地點方是,若能自這群禪活門弟子口中套得些奧妙,便更好了。
電光火石間,柳鬆煙兩鉤難擋這三麵合擊,隻得緊胸縮腹,足尖一點,今後疾退,兩鉤一揮,倒是止了那四足夾攻,然垂眉緊瞼,正見那下方兩弟子掌上發力,更將莊姓弟子身子向前一拋,其兩拳已是硬生生擊在柳鬆煙腋上。
“現其行跡不知,但是已遭了毒手?”
禪活弟子亦不含混,那莊師兄身下兩名弟子陡地屈膝,四足足心向後,後排中間一人直身正對,兩腿彈踢至身前,恰同上身垂直,隨其身子落於空中,其兩足足心便正對前排兩弟子擺佈足心各一,卯力併發,已將周身之力借出;後排擺佈弟子亦然,三人幾是同時使力,眨眉便見前排二人如箭射出。
那莊姓弟子月朔落地,便探手至股間,待摸得滿手血汙,這方倒口冷氣,沉聲策應:“無妨。”言罷,回身瞧瞧柳鬆煙,見其麵上不屑,心下更是火起。
柳鬆煙一怔,心下存疑,細細考慮道:現在莫說遵循師命攜聞人不止回返五鹿,連其麵,亦未得見!現在既有這禪活門弟子現身,何分歧其換些訊息,歸去與師父也好有些說辭,不然當真算是無功而返,少不得受些怒斥,指責我辦事倒黴。
現下,這使鉤弟子,恰是欽山首徒,名喚柳鬆煙。
那二位弟子身子前屈,兩臂分持肩頭莊師兄一足。那莊師兄仆身而下,似極黑雲壓麵;兩掌化拳,直擊柳鬆煙肩胛。與此同時,另二弟子陡地抬身,四足齊發,正向著柳鬆煙擺佈胸肋。
那莊姓弟子見此情狀,亦是上前探看,瞧著那血跡,終是不耐,抬高聲音,疾道:“兄台切莫曲解了去!我等至此,不敷半刻,爾等便來。我比及時,這石屋以內,已是此況!”
一言方落,那弟子左腳足尖點地,貫氣騰軀,輕身前送,右腿平於空中,上來便是一個覆天載地腳,直朝最前頭一三經宗弟子麵門而去。
三經宗來人,除卻欽山,另有太山相山兩派弟子,見此情狀,倒是垂手一旁,未有行動;唯那餘下九位欽山弟子疾步上前,分立柳鬆煙以後,朗聲道:“師兄,我等助你。”
“這便算作我禪活門見麵禮,承讓承讓,客氣客氣。”
“其巨盜之名,豈是浪得?”柳鬆煙緩緩摩挲下頜,輕聲接道:“多數是動了甚麼不該動的物什。”
柳鬆煙一緊雙鉤,上身就勢翻轉,如葉隨風旋,鉤尖上立,不過電光火石,已是破了那禪活弟子海青,眨眉工夫,那和尚股間臂上,儘是血跡。
禪活諸子聞言,不見遊移,分作兩行,前二後三;莊姓弟子向前,飛身便躍在頭排弟子肩上,架式一端,威風八麵。
魚悟師到達少揚城同天,一根堆棧店家便聞凶信,說是劉頭兒勞累,染了風寒,一時粗心又沾了堆棧凶案屍首的屍毒,未等得及大夫上門,便一命嗚呼放手人寰。
“相互,相互。”柳鬆煙又再接道:“想來遊島主部下容情,未下狠手。”言罷,尖頜微挑,指導那帶傷禪活弟子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