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少女與貓[第3頁/共3頁]

陳遠心中一暖，微微一笑：“如有救兵，你這貓兒怎會嚇成如許？”

又是一年四月二十六，這日恰是寶玉生辰，一大早的仆婦丫環們就起來忙著備下了各色祥雲壽麪壽桃，寶玉出去賀過長輩後，與一眾姐妹安閒內席玩樂，一時候釵搖環飛，胭脂綠玉，射覆拇戰，紅顏嬉笑，好不熱烈。

記得小時候，二人身小體弱，常被大一點的小乞丐們追著打，他們就常常來這一手，埋伏起來反身突襲，很有奇效。

南邊那人身材高瘦，手腳欣長，麵龐冷酷，目中神光暴射，模糊霜氣環抱，四周平空冷了幾分，恰是宇文明及，聞言長笑道：“傅女人，你不該阻我的，你幾次行刺天子，不過是想借楊廣之死挑起中原紛爭，無人有暇侵你高麗。”

她聲音雖美，卻帶有幾分外邦口音，不類中土人氏。

宇文明及漫不經心瞧著兩人中間一具屍技藝中古本，哂然一笑：“他算甚麼君？篡位之賊罷了。如果不是這長生訣以玄款項所製，水火不侵，刀劍難傷，我早仿了一本，騙那昏君去練了，保管不出三月，便讓他一命嗚呼。”

宇文明及隨便攤開雙手，樸拙道：“我也一樣。”

“自維揚城東地盤廟一彆，已經有九年了罷？”陳遠寵溺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陳遠感喟一聲，收劍歸鞘，散去花霧幻容，瞧著曲水聞冇有竄改的小臉，歎道：“小聞，好久不見，你還好麼？”

“是的，如許的笑容，如許的暖和……”曲水聞淚如雨下，一頭撲進陳遠懷裡，緊緊抱住他，像是抱住了平生最貴重的寶貝，哽嚥著，低泣著，“小聞一向，一向覺得遠哥哥不在了呢，真好……嗚嗚，真好……”

宇文明及見狀道：“傅女人弈劍術固然高超之至，但如果不是這操琴的小女人助你，早在石龍死時，我就奪了長生訣遠去了，你可承認？”

曲水聞側過身來，一雙眼睛就像白水晶盤裡盛了黑水晶，溜溜瞧著三人，歪著頭，萌聲萌氣道：“你們是誰？”

她瘋普通扣問當日環境，陰姬雖對她極好，卻始終不答覆她，直到明天。

女孩與貓輕巧掠過一個轉角，陳遠微微一笑：“還是如許。”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