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就曉得他會來一樣。
雁南飛趕到的時候,全部畫舫的人已經清空了。
隻要雁南輝單獨坐在破敗漏風的頂層雅間。
官服垂地,髮絲穩定,慵懶地靠在圈椅當中,苗條手指捏著一隻茶盞,正一派悠哉地喝著茶。
雁南飛視野快速掃過房間內統統角落。
沈星渡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