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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對方的聲音壓得很低,不過阿煙仍然聽到了,感受像是馮如師。
現在蕭正峰隻那麼幾動手腕,便感覺女人身子如同麪條般冇了力量,到底是幾日冇弄了,想來不但本身想得短長,她也盼著呢嗎?隻是嘴上不說罷了。
阿煙挽唇一笑,倒是道:“信是信,不過這鞭子我卻要留下了。”
不過意義,阿煙是懂的。
他眸光一抬,看到中間的綿羊膏瓶子,記得她說過,這是一個好東西,女人都喜好,抹在身上特彆軟滑津潤的。
蕭正峰看著她可貴有點小奸刁的對勁樣,不免笑出聲來,笑著時,忽而便感覺內心非常喜好,想著他的女人原該是如許的,趾高氣揚的,率性妄為的,能夠在他麵前隨心所欲,想如何樣就如何樣,被他嬌慣得不成模樣。
蕭正峰朗聲大笑,一邊笑著一邊大手去抓住她拿了鞭子的手:
蕭正峰乾脆用下巴去蹭她,惹得她忍不住低叫出聲,因而他在她的笑聲中去捉她的唇兒。平時也很愛吸那唇兒的,小小嫩嫩的,那麼大一點點,悄悄含住,再用力一吸,便把這女人吸得身子酥了半截,捶打著你的拳頭冇了力量,再往裡吸往裡探,她那打著你的拳頭便鬆開了,去扒住你的肩頭不放,還大口地呼氣兒,迷離著眸子那樣看你,用那雙眼睛勾著你。
“乖,彆怕,躺在這裡,把這個抹身上,抹得香噴噴的,等我返來。”
阿煙不免笑了:
這話說得如此露骨,阿煙紅著臉去用手捶他:
阿煙低頭,臉上微紅:“甚麼話?”
那是一個牛皮擰成的鞭子,不長,看上去倒有幾分小巧小巧的味道,鞭把手那邊還是用樹根雕鏤而成的,古樸都雅。
就算阿誰時候不信,現在還能不信麼。
阿煙握著那鞭子,默了好半響,忽而笑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一開,蕭正峰出去了,手裡倒是拿著一個鞭子。
便是曉得他上輩子厥後萬花叢中過,不曉得感染了多少女人家,隻是總感覺情有可原,他有他的苦處。這輩子的這個蕭正峰,和上輩子天然是分歧的,看他昔日對本身各種,那裡像是那種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