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氣死先帝[第1頁/共3頁]
不然怎會俄然說那些。
時煜親身去門口將世人打發了,回靈堂的路上,碰到了等待在那的嫣然主仆。
玉嬤嬤見她再次碰鼻,氣呼呼回到房間,安慰道,“郡主,您有這份情意,他們不承情,您又何必疇昔受氣……”
更說不上報官,或者奉告皇上之類的。
那容王和皇太女豈不是叔侄?
有了天子的罪己詔,主子的名聲已經臭了,隻怕時煜敢如許做,就是皇上默許的,畢竟他能替主子下罪己詔,怕是恨毒了主子了。
時煜點頭,“常卿念就是衛清晏,是你們的皇太女。”
到了這份上,是真的看一眼,便少一眼了。
玉嬤嬤的反應纔是最實在的,嫣然一個後宅婦人,又早早帶著玉嬤嬤離了都城,玉嬤嬤不曉得的事,她也不該曉得。
皇太女的師父死在益州,喪事就在益州城內辦,他們怎敢不上門記念。
玉嬤嬤震驚過後,連連說道,“是老奴眼拙,不識殿下……”
嫣然壓抑著肝火,“派人去一趟皇陵。”
“孽子,都是孽子。”嫣然狠狠的一拳砸在桌上。
葛飛舟冇多久便到了。
她滿臉體貼,“容王,王妃悲傷過分,怕是未曾好好吃過東西,我讓玉嬤嬤熬了些湯,容王帶去給王妃,讓她吃些吧。”
又是那副駭人神情,玉嬤嬤打了個驚顫,再不敢多言,躬身退了出去。
他沉聲道,“將容王和皇太女在益州的動靜傳出去,讓他們過來記念。”
固然她粉飾得不錯,可時煜還是發覺出了變態,這才和驚蟄一起騙她將先帝骸骨丟進了暗溝。
玉嬤嬤此時死了,不免又肇事端,有她在還能保護一二,真要死,也得死得其所。
他的人出城冇多久,容王府暗衛便到了靈堂裡,“王爺,如您所料,的確有人縱馬往都城飛奔。”
許是哭多了,衛清晏再哭不出來了,盤腿守在一蓮身邊,為他抄經,抄累了,便趴在他身邊看看他。
衛將軍還活著,這真是太好了,那王爺您……您先前娶的……”
任何安撫的話都減緩不了衛清晏此時的悲傷,他冇法讓她不悲傷,能做的便是不讓她孤身一人接受這傷痛。
總不能挨個翻都城的暗溝,撈先帝的骸骨吧?
時煜陪在身邊,時候存眷著長明燈,時不時撥一撥長明燈,免得它滅了,自始至終他都冇有多言。
衛清晏接話,“如此說來,她竟真的是先帝,可我卻看不出端倪,那她應是練成了怨蠱之身。”
“不,我是被先帝阿誰凶險小人偷來的。”時煜咬了咬牙齒,“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活著像暗溝裡的老鼠,死了也隻配在暗溝遺臭萬年。”
但這不是他的目標,他要的是長生不死身,要的是天下獨尊,超出於凡人之上,要的是一統天下的大業。
有功德舍利加持,他想奪舍誰,便可奪舍誰,再也不會因奪舍術法修煉不精,隻能奪舍氣勢降落,有血緣乾係之人,還要接受違背天道的反噬,頻頻換身子保持生命。
葛飛舟遊移道,“主子,會不會是他們用心摸索您?”
等時煜分開,她隨便尋了個藉口將玉嬤嬤打發走,單獨回了房間。
嫣然此時已調劑好情感,跟著道,“是啊,衛將軍活著實在是太好了,隻是,那樣的話,你和她……”
一蓮的母親但是蓬萊靈族的靈女,靈女生的孩子,便是死了,不管肉身還是靈魂都是異於凡人的。
昨晚怨氣汲取的不敷,怨蠱之身臨門差一腳,眼下雖能諱飾奪舍陳跡,臨時騙過衛清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