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母親[第4頁/共4頁]

“都好。你在外放心便是，不必掛懷。”師太輕撫遠信的頭，無窮寵溺。

師太看兩人大笑，不解到，“我說錯甚麼了嗎？”

遠信冷靜講完，父親母親曾經給他的幸運無可代替，卻也是貳心底最沉重的傷。

“我故鄉一名巨人曾說過一句話，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夢涵見遠信拆她的台，伸手要打他，“我那裡惡劣了！我如何就不知書達理了！”

“母親已上了年事，你也不必太操心，休咎自有天命。”

此言一出，夢涵破涕為笑，遠信連連撇嘴，“母親才熟諳夢涵多久，就幫她說話。”

“母親就是因為太有勇氣，當年父親的棺槨運返來的時候，母親一度要隨父親而去。”

夢涵在旁續茶，略進“準兒媳”的本分，出言相勸，“師太這是那裡話，身為後代為父母儘孝，理所該當。師太許身佛門，後代不能承歡膝下已是歉疚，若再無機遇為師太排憂解難，豈不是畢生遺憾。”

“母親。”遠信有些衝動又有些鎮靜。

“遠信，如果你不能跟你愛的人廝守平生，你會如何？”夢涵問。

“她本來應當有個幸運的家庭，相夫教子，安樂平生。我母親是西池的公主，我冇法設想母親是下了多大的勇氣才決定嫁給我父親……”遠信開端講母親的故事。夢涵悄悄聽著，陽光暖和的灑下來，風輕撫兩人的衣袂，花草樹木隨風而動，都像是遠信的聽眾。

“你不想跟我永久在一起？”遠信焦急了，一臉當真。

“我隻是想起我母親的故事。”

夢涵發覺到他的非常，回身問道：“如何俄然發這麼大的感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