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深夜了,黑漆漆的遠處,甚麼都瞧不見。
城門樓上,春喜扶著本身的肚子,話是說著讓徐西寧回,但眼睛也朝著遠方看。
“陛下,已經看二十五遍了!今兒怕是到不了啦,歸去歇息吧。”
三天前,傅珩傳了手劄返來,說是這一兩日便可抵京。
也聽不見甚麼動靜。